可可利亚王国15：人生没有如果（2 / 3）

的眼睛，为什么肿得像颗鸡蛋一样？”

“…呜哇！您终于醒啦。”

“这……？”我有点懵望向四周。诧异发现自己所处是一间病房，我不解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已经在这，睡了五天五夜。”

“啊—！？不会吧？我怎么会睡这么久？你干嘛不叫我醒？我，”我一边说着，一边习惯伸手摸向我的肚子。这是怀孕之后，养成习惯性动作，摸摸我的小宝宝。

“咦？”我震惊看到，我现在的肚子，没有往日圆滚滚大肚子，只有平坦的小肚腩。我惊讶道：“我我的肚子—！！！？？？格格……”

“对不起！”

格里“扑通”一下，双膝跪在地上，额头拼命往地板方向磕去，发出“咣咣”响声。

“发生什么事？我我我的宝宝......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格里的哭声充斥整间病房。脑海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事发前，我坐在马车上，格里坐在车头，拿里绳子，驱动马车。马车转轴发出“吱呀吱呀”声音，与市集里的热闹人声、水声、油炸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番人间热闹气息。

那时，谁也不曾想到，危险会离我们越来越近。危险的到来，总是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在毫无防备的时候，悄然而至。

在我们对面，突然迎来一辆飞疾而来的大马车，与我们的马车相撞在一起。我们马车刹那间人马皆翻。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们从马车里甩飞出去，撞飞到人群堆里。幸好落地时，身下有一堆水果垫着，减少对身体的伤害。

我艰难从水果堆爬起来，顾不上狼狈样子，第一时间救人要紧。因为格里一头，裁在一坛酱缸里，双腿在外面挣扎，再不赶紧救下他，他怕是要淹死在缸里。

“呕~~”格里从嘴里吐出深咖色的酱油，上半身被染成桐色。我安心拍了拍他的后背，能将喝进肚子里的酱油全部吐出来，是件好事。

“吐吧吐吧，吐出来就好了。”

我松了一口大气。当时我以为，我们的危险这已经解除，可我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了。那天的死神，它就像是一个影子似的，如影随行。我们好不容易化险为夷，可偏偏就在这时，头顶上楼蓬却突然之间崩溃。

“哗啦哗啦”，像一场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往我们身上砸，眨眼功夫我们就被埋没了。那一刻，这一刻，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格里就在我的床边。他面容憔悴，他的模样，比以前更瘦了。他哭着说：“先生，您为了救我，用自己身体，挡住了倒下来的瓦片和楼柱。你的救命之恩，我永世难忘。这辈子，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愿跟随，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

“......呜哇～”

我流下眼泪。这眼泪，并不是因他的话所感动，而是替自己难过。我伤心说：“你先出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

“嗯嗯，奴在门口候着。有事，您随时召唤。”

格里跪着退出房门。看到他的离开，我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和难过，放声嚎陶大哭。

这，或许就是一命换一命的代价吧。我用自己孩子的性命，救下格里的一命。如果我早知道自己当时救下他，会害自己失去孩子，我还会救他吗？还会勇敢挡下那一击吗？在大柱砸下来那一刻，毫不犹豫把他护在身下？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人生从来就没有如果选择，无论我们选择A还是B，最终我们都会想着没有被选择那一个。成年人的世界，每一种选择早已经明“码”标“价”。

丧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