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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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已经彻底社死了!”虎皮卷完全能想到,那些年重点关照过她的那些叔叔阿姨们,在课堂里与自己相遇,那将是多么可怕的未来——多半遇事不决就要点她的名、让她上台示范,说不定课后更要叫进办公室好好谈话,反复叮咛日后一定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搜查官。

好消息是,人类终究是有极限的,至少刚刚下班回家的久保利并不知道考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陈杏一副蔫了吧唧、仿佛丢了魂一样的德行趴在桌前,还以为她考场发挥失常,把考官摔了出去,不幸被取消了考试资格。

虎皮卷的好姐姐当然不知道考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对策局为了谨防在局工作的考生家属提前给家里孩子通风报信、透露题目,从来不透露本届考官由谁担任。然而,也没什么好然而的,陈杏和大部分搜查官都挺熟的,有些人的正向发展的熟,有些人是反向发展的熟。比如钵川,如果他是考官,很难确定她们家虎皮卷这个性子不会和考官当场干起来……

久保利其实是比较着急的,毕竟杏哥儿只是整个人跟褪色了一般扑倒在桌上,看上去似乎人生无望的趴着,也不答话,只是碎碎念着“完蛋了”、“社死了”的傻话。作为一个当年参与了同大陆共同合作剿灭赤舌连项目的喰种搜查官,她也算是半个中国通了,一时间脑子里闪过了一些状若“范进中举”的故事,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

这份担忧一直持续到了法寺项介下班、从练马区不辞辛劳的赶到久保利位于5区(文京区)的家中,男妈妈一推门,就看见一条仿佛失去梦想一般倒在餐桌前的虎皮卷,再一联想篠原在结束考核后与自己描述的种种,本试图收敛的笑容也彻底绷不住了。

还不待他说什么,就被久保利推着后背,一路推进了书房。

“嘘,杏杏这样已经小半天了,考完试回来就变成这副可怜样子了……我怕她可能没考过,总之你我两个不要去刺激她,听见没有?”久保利神秘兮兮的把法寺拖进书房,实则吐露出自己的猜想,并号召法寺在书房里小声密谋。

“……”法寺不是有意沉默不语,实则他是反复暗示自己:千万绷住,不可以笑场!

“干嘛啊,这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怎么啦,难道是局里降低退休年龄,我们可以直接退休了吗?”久保利觉得法寺这个表情要笑不笑中又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思,总之诡异得像吃错了药。看他这么事出反常,那背后必然有妖!再想想她们家虎皮卷委屈巴巴的趴在桌前做了流泪猫猫头,法寺这个‘当妈的’居然还在自己面前不知道在神思何处、秘密窃喜,就忍不住要戳他几下。

“……”看久保利这一副迷惑中还带着点火气的样子,法寺项介算忍耐的笑意算是彻底王八搬家——鳖(憋)不住了。他自己捂着嘴,一边朝久保利打了个别说话的手势。

“嘶,你倒好了,女儿精神萎靡,你还笑出来了?”有那么一瞬间,久保利明是想拧这男的一下的,而她确实身体力行的探出了手。

“你先……你先听我说。”法寺勉强从压抑的笑声中挤出那么一丝空隙,一边摁着久保利的肩膀,低着头瞧她困惑里带着一点不爽的脸色,但还是止不住的笑,肩膀也抖个不停。

大概过了一会,也算是终于整理好了情绪,法寺项介才将事情与久保利明一一道来。好消息是,她大约是不捏自己了;坏消息是,那只是大约,最终还是被某人为报‘嘲笑’之仇的胳膊肘拱了一下。

接下来,两位问题就奔着如何安抚陈杏“社死”之苦去了。首先,法寺提出,他们需要找个学院中陈杏会感兴趣的项目,来激励这条虎皮卷。久保利很是认同,不过她认为,既然陈杏担忧会遇到太熟了、容易揭露她黑历史的老叔老姨们,那就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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