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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年都有一大堆人陪她过。
一到十二点,岑思眠去厨房把早就定好了的蛋糕推了出来:“池美女生日快乐。”
池盏笑着看他们给她过生日,乐呵呵地收了生日礼物。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是爸妈发来的,祝她生日快乐。
“谢谢大家。”池盏吹了蜡烛许了愿,把蛋糕分了分。
吃完蛋糕就开始下半场的游戏了,又过生日又过年,不通个宵说不过去。通宵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池盏回家之后,在家里睡了一上午。这几天没工作,没安排,还是很惬意自在的。
过完春节也就到了二月中旬。
池盏没在爸妈家里多待,初五就回了。临走前尚教授满心都是不舍,又是给塞柔顺剂,又是给拿饺子和野菜的。
“妈,拿不了这么多。”她哭笑不得地拎了大包小包。
“拿着吧,这些东西你们那边都买不到,养生。”
尚教授是他们当地大学哲学院的教授,刚过五十岁生日。人岁数越大就越喜欢看一些养生视频,还总愿意跟子女们也科普一些养生知识。
“爸,你怎么不管管她,整天看些营销号视频。池医生,你得让她相信你说的啊!”池盏无奈对池医生说道。
“那她也得听我的啊。”池医生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没有任何要插手的意思。
俩人年轻时就很恩爱,算是模范夫妻,不论从性格来说还是从职业来说,哪哪儿都绝配。
池盏看着爸妈这样儿,就知道这东西是必须拿回去的。于是没多推辞,拎着东西道了别,就下楼了。
把东西放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打开车载蓝牙音响,挑了首轻音乐。
家离得算不上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城里不让放炮竹,因而只在郊区以外能听到几声响,能见到几束蹿上天的烟花。
回到家后又是她自己一个人,哦不是,今年还有一只狗。
狗是一天下午在西西里外边捡的,小狗崽儿当时蔫巴得只会吐舌头,池盏心一痒,脑子一热就给带回去了。
过年没法把小狗带回爸妈家,尚女士养不了带毛儿的,过敏。本想找个宠物寄存处,可她又不放心,只得将小狗寄存在林舒家里。
林舒就是帮着经营西西里的人,池盏留学期间租房时认识的姐姐,大她一轮。因为投缘,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林舒也很照顾她。
“林姐,我现在去接小狗,你有空吗?”池盏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打了个电话。
得到林舒肯定的回答后,她回家把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拿上,开车去了林舒家。
池盏把车停下,刚推开车门,站都还没站稳就被小狗扑了上来。
她亲昵地揉了两把小狗的头,对林舒笑了笑:“谢了,林姐。”
“不用。”林舒裹了裹肩上的披肩,气质温润,眼角含笑,“过年好。”
“过年好,这几天麻烦林姐了。”池盏将东西递给林舒。
林舒也没矫情将礼收下了,接着从兜里拿出个红包来递给池盏:“不麻烦,给你红包,祝你平安。”
“也祝姐姐平平安安。”池盏接过红包,从自己包里也拿出个红包递给林舒。
这算得上两人之间好几年的习惯了。红包数额都不大,就图个吉利。
天太冷了,两人穿得也都不多,简单聊了几句天后,池盏和林舒告别:“走啦林姐。”
“再见。”林舒冲她摆摆手,直到池盏车拐出视线,她才回屋。
路上池盏眉目舒展,轻轻揉揉小狗的耳朵:“小狗,想我没?”
小狗颇给面子地舔了舔池盏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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