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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暮憋着笑意抽出自己的手准备去勾苹果,宋鹤鸣半路将她未拿到的苹果拦截,细心的将苹果皮去掉,“想不想喝点冰糖雪梨?”
“有就喝,没有就算了。”
林朝暮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宋鹤鸣那模样,就能明白他是准备动手下厨。
宋鹤鸣拿她没有办法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起身走向厨房将梨子去皮切块,他站在厨房里林朝暮就靠在厨房门框边。
看着他穿着矜贵西装埋头做着家务,林朝暮倏地乐的取笑了一句,“你要是之前对我这么好,我也不至于那么快分手。”
她只是随口胡诌的点触及到了宋鹤鸣的敏锐,戳破了他平静的外表手中的梨子跌落在地,“我竭尽所能。”
他认真的态度让林朝暮愣了楞莞尔,“削你的梨,话怎么那么多。”
她转身走出厨房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一眼宋鹤鸣,他的话魔音绕耳久久围绕林朝暮沉思着低叹了一声,她并不需要宋鹤鸣必须做什么,她要的只是他坦诚的态度。
不可置否她起初看见那个扉页是被愤怒冲昏了脑袋,忘记了他在多年后的种种好讨厌他的所作所为,冷静的那段时间里她渐渐从愤怒变成了愤恨,她生气宋鹤鸣什么都隐瞒生气他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她想,如果最后真的是宋鹤鸣。
那她希望宋鹤鸣能因此敞开心扉。
邵祁舒的聊天框被她伸手点开,“你就别太折腾宋鹤鸣了,你没听你表哥说吗他最近忙到昏天黑地,你没见到他的那几天他就差点没见阎王爷了。”
林朝暮还没有来得及回复贺殷发来一条语音,“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他的嗓音揶揄散漫。
林朝暮握着手机的紧了紧淡然的眼眸也变得深邃,厨房里叮铃哐啷的响声让她蓦然一抖,只见宋鹤鸣弯腰捡起脚边的锅盖,冷静的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手臂,一声不吭又将袖子再次放下遮盖住红肿的那一块。
她眯了眯眼睛眉眼间涌动着一股躁郁,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不再关注宋鹤鸣,沉声应付了贺殷几句便将他拉入了黑名单。
佯作若无其事坦然放下自己的腿轻轻踱步走到厨房门口,打望着宋鹤鸣比最初稍显慌张的动作。
“刚刚怎么了?我怎么听见一声巨响?”
“没事,就盖子掉了而已。”
听见他冷静的语调将手臂烫伤的时候一概而过,林朝暮心中的怒气也陡然上升沉下脸色,不再跟他搭话等他忙完手里的活,“我想睡觉了,你先走吧。”
“记得喝完。”
宋鹤鸣没有怨言深深看了一眼林朝暮后,拿起自己的外套转身离开了她家。
林朝暮看着他那副朽木样憋不住的火气上升,孜孜不倦的跟邵祁舒吐槽着,“他手臂上烫伤这种事情他都不说,痛死他活该。”
“你不会真一句都没有问吧?”
“没有,我问他干嘛。”
“你们都挺厉害。”
一个比一个倔强十头牛都无法拉回的状况,邵祁舒又能怎么样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幸好是冬天,烫伤可麻烦了。”
林朝暮敛起自己的眼皮紧抿着唇角,脑袋里面满是宋鹤鸣刚刚被烫伤的模样。
几番折腾后她还是无法按捺自己的情绪,别扭的低吟了一句,“那,你让我表哥陪他去看看,别到最后又赖上我了。”
“我可不,要说你自己去说。”
邵祁舒果断的将林朝暮的后路堵断,顺势将她的电话挂掉。
林朝暮木讷的垂下手臂震惊的眼眸不断放大,“邵祁舒,你还真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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