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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殷二话不说一口将白酒喝下肚,冷着眉眼将酒杯倒扣晃了晃,“我干了。”

那名男子明显不悦也碍于贺殷的身份无法发作,只是不断借着好意劝贺殷的酒,红白交错下肚贺殷很快就陷入了沉醉。

林朝暮明白这是贺殷替她挡酒后遭的算计,饭局结束后贺殷步调踉跄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她们俩站在大门口林朝暮也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不自在的用胳膊肘撞了撞贺殷,“喂,你司机呢?或者,你助理呢?”

贺殷勉勉强强天听清楚她的话,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等…代驾。”

“你没事吧?”

眼看他即将摔倒林朝暮伸手扶了他一把,李郁一时也还未到也没有个人帮她,光靠她想要扶住一米八几的男人还是很吃力。

“你站稳点啊…”

“喂。”

林朝暮穿着白色的大衣裹着一条围巾遮住下半脸,而身旁的贺殷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两人的配色还十分登对。

贺殷酒量不好这么一折腾浑身无力,顾及不上什么印象颓然的坐在台阶上。

一只长腿弯曲一只打直手臂搭在膝盖上,半埋着自己的脑袋紧闭双眼。

林朝暮无奈的啧了一声弯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处,“要不要去医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齐腰的长发随着微风拂动,甚至是有几缕嚣张的拍打着他发烫的耳垂,让他浮躁的心情越演越烈无名之火也渐渐而起。

“林朝暮。”

他的嗓音沙哑不清酡着浓厚酒意。

“干嘛啊,到底。”

她都快烦死了怎么李郁还不来。

“小心宋鹤鸣…他,没有你想的简单。”

“你喝多了脑子出问题了吧。”

林朝暮仅存的一点耐心被他的话语磨灭,变成无穷无尽的抵触跟厌恶。

她只是看在刚刚替她挡酒的份上照顾他一小会儿,不代表她们的关系很亲密很熟稔。

“爱信不信,他只是想借着你报复戚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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