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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边的邵祁舒听见她的喃喃却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疑惑的将脑袋凑过来茫然的扑闪着自己的带着浓密睫毛的眼皮,莫名柔弱的嗓音在嘈杂的环境下显得微乎其微,“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
林朝暮低垂下眼眸刻意收起自己嘴角的弧度,伸手理了理自己耳边的碎发散漫的回复了一句。
邵祁舒只是轻轻皱了皱眉错愕的嘟囔了句也没有在意,转过脑袋继续跟着舞台上的戚柏轻哼着音调,明亮的目光里满是惊艳之色。
演出结束后她们没有继续留下而是各自回家,林朝暮慵懒的坐在书房里听着之前自己还未修改的音乐,手中握着一支铅笔在马克本上写写画画。
美妙的音符在洁白的纸张上跳动。
从晚上刚刚回来她便一直待在书房,期间也只是趁着休息的时间草草的吃了份沙拉。
时间接近凌晨两点林朝暮的眼睛早已酸涩,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脖劲剧烈的酸痛感瞬间袭来,迫使她到吸了一口冷气不断的揉捏着自己的那块脖劲。
龇牙咧嘴的回到房间后她半蹲在柜子边整理着自己逐渐凌乱的睡眠香薰,盘算着哪些是用完了需要扔掉的,收拾完香薰她又折腾着去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晚间邵祁舒无意间提起朋友推荐的避暑山庄,想趁着她还在休养的时间去散散心。
林朝暮对此没有异议很快就答应下来。
邵祁舒更是直接的将时间定下来,林朝暮想到这里轻笑出声。
不由的又想起之前那个男人。
手中捏着的防晒服被她抓出褶皱,林朝暮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微叹了一口气,继续往不大的行李箱里塞着各种东西。
等到她将行李箱收拾完整洗漱完,再次躺床上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
当她早上起床想给邵祁舒发消息询问几点碰面时,邵祁舒的那条消息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上挑的桃花眼里盛满了讶异,邵祁舒是什么时候约的宋鹤鸣跟林岑皓。
那位工作狂会答应更是让她惊到跌掉下巴。
她给邵祁舒发了好几个问号可对方都不回复她,倒是那位祖宗宋鹤鸣先给她打来电话,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跟朦胧,“你什么时候出门?”
“我…”
“一个小时够吗?”
“够。”
“行。”
宋鹤鸣的电话来的突然挂的也是猝不及防,林朝暮一头雾水的将手机移开耳边。
不过她也没有真让宋鹤鸣等一个小时而是早早的就下楼了,原本是想去附近药店买一盒创口贴,刚刚走出去就瞧见那辆熟悉的迈巴赫随意的停靠在路边。
宋鹤鸣比林朝暮的眼神更好在她刚刚停下脚步时,宋鹤鸣已经推开车门朝她走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视线落在行李箱上时不免纳闷的皱眉,“不就是去两天你带行李箱?”
那语气里透着强烈的质疑跟不解,林朝暮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我跟你可不一样。”
说着脚步朝左边走去刚刚跨出两步就被宋鹤鸣叫住,“你干嘛?”
“我去买创口贴。”
“我准备了,上车。”
“哦。”
邵祁舒的计划里她们并不是直接去山上而是先在山下逛逛,她早早的就将最终的地址发给了宋鹤鸣,这个举动莫名让林朝暮有一种自己被卖了的既视感。
林朝暮手里捏着的一杯豆浆还是刚刚宋鹤鸣递给她的,小口小口的喝着侧眼看了看宋鹤鸣精致的侧脸,“你吃早饭了吗?”
其实她也只是那么客气的问一嗓子,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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