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2 / 3)
鬼话,“那我倒是着急想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那边白鸢不耐烦了,“周砚,既然没我的事,那我先走了。”
周砚眷恋地看了白鸢一眼,“鸢儿,不必担心我,你多保重。”
白鸢嗯了一声,又冷冷朝周炀道:“听着,周砚是我的未婚夫,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别怪我不客气。”说罢脚尖一旋,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屋顶上。
周炀:……
周炀怔住,满脑子都是疑问——
怎么忽然间说走就走了?
她难道不想杀他了?
就算不打算杀他,怎么连救都不救一下就走了?
为何周砚喊她做鸢儿?
还有,周砚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未婚夫了?
直到燕迟喊了几声世子,周炀才回过神来,吩咐一句把人带进去。
回到偏厅,周炀也顾不上重新沏茶,拿起早已凉掉的茶便灌了几口,东方月临走前那一句“周砚是我未婚夫”一直在他脑里回响,让他又嫉妒又恼火。
周砚被燕迟带了进来,两手虽被反缚在背后,但一进来便大咧咧坐在周炀对面,“我也渴了,弄点茶来喝喝。”
燕迟看了周炀一眼,周炀不言语,这是默许了,燕迟于是倒了茶喂给周砚。
周砚喝完,不等周炀开口便道:“霹雳木的下落,我是打死不会说的,你不必浪费时间。”
周炀没看他,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茶盏却不急着喝,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才轻声道:“阿砚,算了吧。”
周砚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周炀又道:“至亲皆亡,我知道你很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无论你再做什么,他们都回不来了。可你自己呢,你还年轻,难道就不替自己打算?”
周砚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神色消失,双眸渐渐凝起寒霜,“他们是怎么死的你最清楚,他们明明本不该死。”
周炀垂眸,“是,我都清楚。或许你觉得我和皇后是一丘之貉,但我从来没起过害他们之心。你大哥被我带回东宫后,我也劝过他,让他把霹雳木交出来,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他若是当时应允,我可保他性命无虞。”
周砚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皇后在霹雳木上施咒术残害天子,你竟然让他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便是随便一个臣子、庶民,但凡起了谋害天子之心,都是诛九族的大罪,更何况那是皇后?周炀,别忘了你也是姓周的,你身为周氏族人,不但不效忠天子,还和皇后狼狈为奸陷害忠良残害族兄?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周炀却道:“你方才也说了,但凡有人起了谋害天子之心,都是诛九族的大罪,那你可曾想过,皇后施咒的事一旦被天子知道,会牵连多少人?皇后身后是柳家,柳家身后又是多少世家大族?大树连根拔起,多少人会因此丢掉性命?其中又有多少无辜的人受牵连?怕是半壁江山都会倾塌,大周局势不稳,北方蛮夷必伺机而动,这难道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周砚气极而笑,“这么说,你助纣为虐,其实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了?周炀啊周炀,你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不小。这些年来皇后把持朝政,柳氏一族权倾朝野,仗着皇后的关系做了多少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的事?你话说得好听,不过是因为你母亲就是柳家女,皇后倒了,你母家首当其冲。你所谓的那些无辜的人,又有几个是真的干净的?他们根本就是这株大树的蛀虫,难道为了保住这些蛀虫,就让真正的忠良之臣无辜枉死吗?”
周炀抿了抿唇,“我当然知道太子是个正直君子,可我也说了,他已经死了,就算让再多的人陪葬,也于事无补,何必再牵起一场腥风血雨?你口口声声说柳氏一族结党营私,可你一路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