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是不能多管闲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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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后,项辰赐了一道和离的圣旨到了镇国公府,并让人将项念留在国公府的衣物首饰全都带回了宫里。

面对这道圣旨,安乐和李誉坦然接受,可李秦川却无论如何不肯受,宣旨的官员好说歹说的劝了半天,李秦川就是不接旨。

安乐劝他:“陛下最宠爱念儿,如今这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你与念儿和离,过两年待风声不是那么紧了,你再将诗诗扶正。”

李秦川用力摇头:“不...我不要和离,我可以不要诗诗,可我不能没有念儿,我不能失去她,若没有了她,我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要进宫,我要去求陛下。”

“川儿!”安乐不允,李誉却不阻止:“让他去吧,他若不去,永远会被这个心魔缠绕。”

“可陛下...”安乐十分不放心。

李誉安慰着她道:“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陛下既然下旨和离,也未迁怒到李家,说明该消的气也已经消了,就让川儿自己去宫里请罪吧。”

得到父亲的支持,李秦川立马进宫,跪在勤政殿门外,负荆请罪,一边磕头一边求陛下收回旨意。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直到他跪的摇摇欲坠,顾德才从勤政殿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是和离书和放妻书。

顾德才对李秦川道:“李将军,回去吧,陛下让我和你说,错了就是错了,失去了的就是失去了的,公主早在一个月前就出宫游历了,她临走前,已经在和离书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如今只差你的了,公主让陛下转告你,虽然你们夫妻缘浅,但终究有过花好月圆之时,此后山高水长,愿君珍重。”

李秦川看着盘子里的和离书,体内是是翻江倒海的痛,过往的一幕幕从眼前闪过,有他们在浮戏山庄练剑的,有他们一起唱民谣的,有洞房花烛的,还有婚后恩爱和美的。

他忽然记起浮戏山庄里,念儿与他讨论要如何才能逃过陛下的赐婚,让她去江湖上闯荡一番,她要与他假成婚,一年半载之后,他再以纳妾为名与她闹翻,然后再要求陛下和离,真真没想到,竟然一语成畿。

李秦川突然笑了,笑得绝望而痴狂,他站起来,也不看顾德才手中的托盘,一步一步的往宫外走去,如同形式走肉一般,谁能想到,他们做了真夫妻,最后却还是因为纳妾而走到和离这一步。

项念离开京城之后,先去了洛阳,洛阳繁荣富庶,她在浮戏山庄学武时舅父赵萧曾带她和李秦川来过几次。

出宫之后,她换了一身粗布麻衣,来到了洛阳最大的客栈,住了两个晚上,终于等来了她要等的人,师姐余嫣然。

项念自在浮戏山庄与余嫣然成为闺中密友之后,就时有通信往来,余嫣然至今还未婚配,与项念一样,一心想着去江湖上闯荡,于是项念在出宫之前,写了一封书信给余嫣然,问她是否愿意与自己一起闯荡江湖,余嫣然一口答应,但是...项念没料到,她竟然是瞒着她爹娘出来的。

“余师伯和秦师姑都不知道你出来?”项念抚着额头,觉得自己闯了祸。

余嫣然自幼在浮戏山庄长大,很受众人宠爱,性格也泼辣了一些,更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劲,她坐在圆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告诉我爹娘那我还能出来!说吧,我们现在要往哪里去?”

“平城!”项念对余嫣然道:“我父皇和秦王说了,我会去平城,我父皇要他派人保护我,所以此去平城,你是我,你先入城,我在你之后,万一你被揭穿了,我还能照应你?”

“冒充皇族是死罪。”余嫣然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肯干。

“再论罪也论不到你身上。”项念白了她一眼,谁不知道外祖母将秦师姑当女儿一样疼爱,无论如何都会庇护余嫣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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