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心里的白月光(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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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誉想着小公主的娇艳,心中欢喜,早早的回府,想要与妻子安乐公主商议这桩婚事。

李誉一出生就是相府公子,眼界极高,妻子安乐温柔貌美,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妹妹,年少时就恋慕他,两人成亲之后,相敬如宾,日子也算和美。

但...安乐并非李誉心中所爱,他一生都没有得到自己所爱的人,如今老天垂怜,竟要从他儿子身上找补回来。

李秦川今年十六岁,因相貌出众,在京城女眷圈里颇受关注,还没到弱冠之年,已有许多皇亲国戚勋爵夫人频频往李府走,明里暗里的想要说亲。

李秦川文武双全,每日习文练武,心思不在这些儿女私情上,李誉忙于朝政,顾不上这些,安乐公主对这唯一的儿子宝贝得紧,再好的姑娘,也入不了她的眼,是以李秦川年岁不小,但婚事却迟迟未定。

“公主呢?”李誉回到府中,却不见妻子身影,于是让人寻来管事。

管事神色古怪:“公主去了表姑娘的院子。”

“诗诗的院子?”李誉蹙眉:“诗诗怎么了?”

郑诗诗是他妹妹李月如的女儿,李月如当年为了李家入宫为妃,却一直心有所属,后来得孝静皇后成全,以死遁世,去了保定,与心爱之人相依相守。

两年前,李月如与她夫君相继染病去世,李誉就将他们唯一的女儿郑诗诗接到府里,对外称是李家远房亲戚的女儿。

管事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誉觉得不对劲,连忙赶去西侧院。

西侧院里,丫鬟婆子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李誉隐隐听到屋内传来外甥女的哭声,心头一颤,忙跑了进去。

屋子里,李秦川与郑诗诗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安乐端坐上方,脸色难看。

郑诗诗发髻松散,髻上只松松的挽了一支玉钗,她原就生的风流秀美,一双美目撩人心魄,如今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更显楚楚可怜。

李秦川见了父亲,将捡起地上的外衣,披到郑诗诗身上,抬头挺胸地道:“父亲,儿子一时情难自禁,毁了表妹清白,请父亲责罚。”

李誉深深地看了外甥女一眼,惊痛道:“你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怎能如此不自重!”

郑诗诗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如滚珠一般,止都止不住。

李秦川跪行至郑诗诗身前,再次请罪道:“此事全是儿子的错,还请父亲不要责怪表妹。”

李誉扬手就是一把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李秦川脸上,安乐惊得站起来,李誉对着院外的侍卫吼道:“把公子给我捆了,打二十军棍。”

“等等。”安乐心疼儿子,拦着丈夫:“川儿有错,你打多少下都是他应受的,但此事关系到诗诗名节,你这般劳师动众的,若是传出去,你让诗诗日后如何做人。”

李秦川对着李誉重重磕头:“父亲,我与表妹两情相悦,求父亲做主,将表妹许配给我。”

李誉一阵晕眩,踉跄后退两步,安乐扶住丈夫:“你...你平日里忙于朝政,这事全是我疏忽了,这两个孩子年轻气盛又才貌相当,都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一时情难自禁,也在情理之中,此事由我来处理,你可千万别动气。”

李誉看着满地的狼藉,怒从心底起:“两情相悦,血气方刚,他们...他们简直是不知廉耻,这光天化日,竟...竟...”

李誉痛心疾首,安乐忙安慰道:“我盘算过了,过两日,我就找媒婆上门,只说诗诗是我母妃的表侄女,早在我怀着川儿的时候,就已经指腹为婚。”

李誉摆摆手:“来不及了,你现在就是把诗诗变成太后的表侄女也来不及了,陛下已然赐婚,要川儿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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