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2 / 4)
打开,洗了手回来,纤细瓷白的手拿一块橙子放到他唇边,陈竟抬了抬身,轻启唇,用牙齿咬着收进嘴里。
咀嚼着说,“好吃,就是太凉了。”
秋然看了他一眼,问,“陈哥不喜欢吃凉的?”
她是真心在问,从前陈竟最嗜冰,一点温的都喝不下去,没道理几年过去变化这么大。
“养嗓子,吃不了。”
她笑笑,了然。
这么多年没接触,竟忘了,他如今已蜕变为一名合格的优质偶像。
陈竟只能是属于粉丝的,属于公众的。
她顿了顿,又道,“那我给你用开水烫烫。”
“不用,你这样显得我多矫情似的。”
他知道就好…
“将就着吃吧。”他说。
吃完了橙子,陈竟还不消停,又让秋然给他跑腿,秋然都一一照做了。
她低垂着眸,修长的睫毛将眼底染上阴影,鼻子挺翘,嘴唇微张,合不拢似的,翘起的弧度像果冻,软软糯糯的。
陈竟直勾勾看着她,舔了舔干裂泛白的唇,说,“我想抽烟。”
“不行,这儿是医院。”她语气坚决。
他勾了勾唇,“你怎么和这儿医生似的,管那么多。”
秋然软声劝他,“忍一忍好吗,一会针就下完了。”
陈竟重新躺回去,闭起眼,胸口起伏,深呼吸着。
觉得像有东西在心口挠痒,还湿漉漉的。
他想发泄,想释放,他浑身难受。
“我自己去。”陈竟抬手就要拔针,秋然吓坏了,忙上前挡。
“我去,我给你买。”
五分钟后,秋然把一盒烟递到他身前,陈竟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拿烟,去了洗手间。
他将吊瓶挂在墙上,对窗而站,打开,咬着烟,给自己点着。
烟雾徐徐飘向七楼的高空,融进湛蓝的天色里。
刚刚在山上只差那么一点就亲上了,生生被打断。
陈竟丢了魂儿般,哪哪都没精神,空虚,怎么填都填不满,就连这手里的烟都变得索然无味,压不下心底的躁。
恍惚间,一根烟已下肚,他却觉得没抽似的,喉咙里一点刺激的感觉都没有,不痛不痒的。
陈竟将烟屁股扔进垃圾桶,想再抽一根试试,又觉得没意思,放了回去,把烟盒扔洗手台边上。
脑海里不知怎的就浮现起秋然那张脸,她被压在自己身下,连惊恐的表情都软软的,看似是在推他,感觉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点力气都没使。
然后他就在想,要是他们没被人接走,如果他没被打断,他和她之间,会有什么后果。
他双眼微眯,仰起头,喉结上下不停滚动着,他迫不及待打开头顶花洒,任水唰唰像瀑布般倾泻而下。
陈竟没扎针的手渐渐向下游走,像病入膏肓的病人找到了解药,陈竟只觉得心底那块石头一点点挪开了。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和秋然在一起的那些夜晚。
秋然很害羞,即使被欲侵染,也还是故意克制自己不表现出来,那种使出浑身解数克制,但无济于事的表情,让陈竟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
花洒里的水流仍在下,将他右手臂周围都染了潮,头发丝,脖颈也黏黏的,水流散发的热气和他唇边溢出的一阵阵忍哼混在一起。
使他完全忘了室外的世界,等着的人。
他的闷吼声越来越大。
突然,门口传来两声咚咚敲门声。
陈竟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肌肉都没了力气,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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