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的结局(2 / 3)
中,靠在椅背上的背脊,右手腕撑起了自己的下颌。
连起来了。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呢,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处拨动着巨型棋盘,不过这个想法刚一升起,就忍不住笑着打散。
感受着周围无处不在,紧密排列着的规则气息,身为被反复遭受迫害的不幸之人,她首先就排除了那个想法。
要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或者是势力,那真是还挺厉害的。
规则之外的力量是一直都有的,但一般都是发生在偏远的地方,弱小而隐蔽,这里的偏远指的是远离主线和任何的已知人物。
而无论他们如何的被挖掘,反正都会在剧情开始时,遭受运行规则的无妄之灾,被打压销毁,除非是外来的降临者拥有能产生联动的相同特殊力量。
置于桌面上长得很是别致的小型摆件,被成堆的信件压倒滚落的四散,幸伸出手,随手抓起了一只离的近的拿起看了看。
近处看更丑了,毕竟这里信奉“神栖身于世间万物”的思想,认为万事万物皆为神明,至于其中究竟是神明还是妖怪,分的可没那么清楚。
眼前的小摆件勉强能算是个人形,裸露的皮肤中浑身是像从泥土中滚过的浑浊土褐色,甚至有像是龟裂后的结块。
虽然模样是有些怪异,特别是它的鼻子,超出了正常人的比例,满脸的皱纹层层叠叠,丑陋而衰老,但好歹是一双眼睛一张嘴,也没长什么奇怪的角,只是它的手却是不同于脸部的圆滑饱满。
摆件的动作似是佛教的常见姿势,右手摊开竖起,掌心向前,另一只手握拳手心向上,托举着一颗球状体,它披着一件红色的兜帽斗篷,包裹着大半头部,空洞的眼睛看不见瞳仁。
所以说,是神是鬼,又如何能分清呢。
...
快乐的生活总是短暂的,趁着剧情尚未开始的较松阶段,完成了愉快的成就任务,可惜时间不等人,仿佛只是一眨眼,离剧情正式开始已经不到半年时间了。
灶门炭十郎因病去世,身为长子的灶门炭治郎肩负起了家庭的职责。
每天懒洋洋,换了个位置继续躺着的幸,翻看着眼熟读者的来信,思维跳脱之人总能带来不一样的惊喜,许久不见的读者兼笔友,发送来了长达两大叠,一封信都装不下的来信。
来信中他设想写到了,关于那本晦涩图文书籍的另一种解读。
书籍的图文涉及众多,哪怕是最渊博的主持或者宫司都没有能够全部认识解读的,破解的进度极其缓慢,而笔友山间的野猴特意向她要过原版的复件后,看完全部说出了另一种想法。
【也不需要完全解读出所有的图案意思嘛,本来就是图片,把它当图片看不就好了吗?】
又不是什么神学家,研究的那么透彻看什么,这个说不定的人家好几代智慧的结晶,哪有那么容易解读。
潇潇洒洒的字体中态度随意,似乎是涉及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野猴兴致盎然的写下了多种假设,一一列举再一一推翻。
最后他决定只解读表面最容易的,将其他复杂的信息屏蔽,当这一项的相同符号破解后,得出一张结网状物,他将图案画下连同书信一起寄出,在画的背面写着,这或许...是一张地图。
幸招呼着宜子拿出了对比图,当放在同比例的同比例大小的地图上时,似乎大部分都能对上,剩下了一些零散不符合的,想到几百年的时间里,地壳板块发生一些变化,也不是不可能的。
忽地一下坐直了身体,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将网状图的交点圈起,有几个是重要的支点连接着大量的线网,而其中一个位置反复对比后确认,就是古宇神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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