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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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不一样啊?”

李瑜打哈哈的糊弄他:“一个是项链,一个是手链,当然不一样啊,但是它们的作用是一样的,你看,中间的那个石头是一样的材质。”

其实手链是李瑜在街边随便买的,上面的玉石一看就很廉价,但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沈寒星不识货了。

沈寒星又看了半天,其实他哪里懂这些,但是他也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只好接受了李瑜的想法。

他给自己戴上,但是男生的脖子比女生要粗一点,需要解开了重新带,那条项链的编法又是沈寒星没见过的,李瑜只好自己给他戴。

轻薄的鼻息洒在沈寒星的后颈,弄得他麻麻的,他不自在的抿了抿嘴,想催促她快点,但是又始终说不出口。最后感觉到自己的周身全是另外一种类似于夏夜晚风的清凉气息,他又有点舍不得了。

但是李瑜很显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三下五除二的弄好之后,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沈寒星心情莫名的有点失落,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于是沉默再次回到了两人之间,但是又仿佛换了一个样子,沉默在两人之间快乐的跳着舞,让李瑜的嘴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列车平稳又快速的行驶着,前灯破开冗长的黑暗空间,照亮了目的地。

此时已经是凌晨,街上的车很少,两个人等了许久才终于拦下了车,去往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那是一片处在半山腰的别墅区,一路上司机师傅都饶有兴味的和他们谈论别墅区里的富人。

司机的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你们是不知道,那赵家的儿子得了绝症,据说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赵这个字,沈寒星敏锐的捕捉到了:“哪个赵家?”

司机:“一看你们是外地人,赵振齐的赵家啊,他家是我们市最大的建筑公司,据说赵振齐常年都在非洲承包工程。家里的现金码起来能放满一间别墅!”

沈寒星:“那您说的赵家的儿子是叫什么名字呢?”

司机被他问住了:“你说他儿子叫什么我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长得也挺帅的,就是命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得了怪病。”

沈寒星:“什么怪病?”

司机:“说是病,但是我不觉得是病,听说他儿子经常在家里嚎叫,还会向虫子一样在地上爬。整个人都失去了神志,搞不好是疯了。”

沈寒星:“那他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

司机:“肯定是他爸坏事做多了,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去了。他爸是白手起家的,以前是搞房地产的,据说他爸搞房地产的时候,跟老百姓签空头合同,有些不懂法律的穷苦人家急需用钱跟他签了,结果地给出去了,一分钱没拿到,去打官司没钱请不起律师也打不赢,好多人都自杀了!”

想起往事司机的语气就满是惋惜与痛恨:“那还是好多年前了,我爸都差点和他签了,幸好那个时候我女儿上学要房产证明,这才没和他签。”

“说是话也是活该,他儿子读书的时候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女儿和他一个学校,说整天仗着家里的权势无法无天,年纪小的时候还好,等到长大了直接就搞起校园霸凌,据说都把别人搞得自杀了。”

“说是他看到别人家穷,就每天在别人面前晃悠,说不让穿便宜的鞋子,穿一双扔一双,本来以为是开玩笑,结果他还真的把别人鞋子丢了。逼得那个孩子去偷钱买鞋,被家长发现后本来接回去教育一番就行了,但是他儿子知道后就开始在学校里面大肆宣扬,搞得人尽皆知,最后演变成只要是大家东西丢了就会怀疑是他拿的,没过多久就自杀了。”

司机大哥说完很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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