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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先用膳。这种事不用你操心。”
“想必今晚宫里不安宁呢。要不,我一会子先出宫?”
“出什么出?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的。”萧亦昙斜睇了顾含章一眼,“宫里什么都准备齐全了。再说了这些事自有正主子去操心,你和小敏一会子用完了膳自己玩去。”
顾含章与萧宜敏对了对眼神,双双应了,自用膳不提。
三月的日子,帝京虽不至春暖花开,却也是有了点点绿意。挂着“宋府”的一处宅第里,仆从来来去去,忙而不乱。被请来帮着管理的青娥姑姑袖着手四处走动检查着哪里还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宋暮云陪在一旁,笑容灿烂。
“得嘞,您就甭添乱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青娥睇他一眼。
“我这不,看看姑姑看出了什么不对好着人改么?”宋暮云笑嘻嘻道。
青娥不顾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您甭跟着我,我这儿真要有什么不对的自是会着人去做,您一身儿事儿自个忙去。”
那边府上都着人来请四五回了,怎么还跟在自己后头撵呢。
宋暮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浑不在意。
青娥见请不走人,索性站住不动了:“您明儿当真是只拜老侯爷和先夫人的牌位?”
啧,真这样子,也不知道那南阳侯府的脸往哪儿搁。
“还能有错不成?我亲祖父和母亲大人,我成亲的大喜事,当然得上堂受礼啊。”宋暮云一本正经。
青娥又想白眼:谁不知道那是你亲祖父母亲大人?我问话是这个意思吗?哎,罢了,反正都不回南阳侯府了,婚礼时不给那位夫人敬茶磕头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侯爷那儿呢?”
宋暮云笑:“他若能来,自然是要上座受礼。”
啧!听听听听!“他若能来”?这不摆明了说那位夫人会使绊子吗?
得嘞,都明白了。
青娥也笑笑:“那就没什么需要再变更的了。咱们都准备妥当了,明儿,您就安安心心当您的新郎呗。”
宋暮云笑得真心了点:“借您吉言。”
顾含章一早便起了床,沐浴更衣,然后去了胡三郎的宅上。胡贵如今长住在胡三郎这儿,胡六娘出嫁原该是回大宅那边儿的,胡贵想了想,反正宋暮云那边也没有按规矩回南阳侯府办,索性也就都不依规矩好了。胡贵自己是寒门出身,入朝后又在一直云州任职,对世家大族的那些规矩看得并不那么重。
胡六娘一大早就被人挖了起来,沐浴更衣上妆,全福夫人替她梳头唱着吉言,顾含章全程围观。
“真稀罕,瞧你这脸白得!”见屋子里只剩几个贴心的侍女,香姨娘忙着又去检查去了,顾含章偎到坐在床榻边的胡六娘身旁,悄悄道。
胡六娘苦着脸,也细着嗓子:“头皮扯得好紧。”
顾含章睃一眼她头上的钗簪挑心和头冠等装饰,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正想说句什么,香姨娘风风火火地又进来了,一眼瞧见胡六娘:
“哎哟我的姑娘哟,今儿可不兴苦着脸,喜事呢,您脸上儿带点笑么。”
连“您”都出来了。
胡六娘赶紧正襟危坐,端庄地抿了抿唇,温婉而笑。
顾含章也缩回原先的地方。
“快快快,该更衣了。”香姨娘一迭连声地吩咐,一忽儿又进来几个人,捧着一整套光彩夺目的吉服,服伺胡六娘穿上。
胡六娘出嫁本该是胡贵的夫人主持大局,也不知是不是被胡贵决意在胡三郎住宅发嫁胡六娘一事气着了,吴夫人竟是称病不肯前来,指望着臊一臊胡贵,拿捏他一番。结果胡贵不受她拿捏,外间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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