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中的王子(2 / 4)
“您是在拖延时间吗?”
“如果按照你说的,我是为求王位弑亲被迫逃离家乡,好奇谁坐上我心心念念的王座不是正常的吗?”
纳布狐疑地瞪着他,“是你的表亲,辛撒。”
“原来如此。”艾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没有要申辩的吗?”高文问。
艾尔摇头,“先这样吧。”
高文震惊,“你这是认罪吗?”
“不,我不曾做过。我就想听听这位纳布行政官的发言,他准备得这么周全,应该对我得控诉不只这一点。”群众发出不合时宜的笑声,王子的语言天赋和心态都是这么好,他竟然还有心思以熟练语法进行调侃。
纳布皱眉,他不喜欢这种情况,任谁都希望看见落入陷阱的猎物挣扎失态的一幕,“王子知道就好!王子不光彩的夺权手段如果只仅限于你们萨塞克斯,我不会多管闲事。但本次的竞技大赛冠军归属将决定我们尊敬的国王陛下的丈夫,你和阿莫金联手三番两次的违规我是绝对不能坐视不管。”他挥手不时指着艾尔,一边兜圈,确保自己的声音与指控之意落到环型观众席的每个角落,“此人——身上有王族血统不假,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都风度翩翩,能在宴会谈论诗歌、熟知我们宫廷规矩,他和他的侍从都衣着华丽高贵,让我们对他另眼相看。事实上,这只是温德尔之子阿莫金的捏造的假象。各位想必都听说成为一名骑士所要经历的层层考核,直到那神圣的受封之日到来,他要禁食并向上帝祷告,承诺保护教会,最后才由一名君主或同样有着骑士称号的授予者以慈悲之剑施以祝福。萨塞克斯的艾尔不是基督徒,也不曾经历过数年培训,他没有侍从,没有骑士忠诚,为了符合参赛资格,就以利益交换让另一位撒克逊骑士授予他资格,还拉来服侍他的奴隶临时充足侍从。所以诸位从诗歌中听说的,与艾尔王子一样有着黄金般发色的漂亮侍从,其实只是奴隶父母生下的可怜男孩,从出生直到死都得为撒克逊王子的家族卖命。”
白德文主教轻咳几声,打断他滔滔不绝的发言,“纳布,我们都知道一些未经开化的国家…”他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的看艾尔一眼,确认后者对这种形容毫不介意,“福音并未在他们动乱的国土散布开来,拥有奴隶也是他们数百年来的传统。我们卡美洛的圆桌骑士来自世界各地,同样也有着一些特殊案例。我们该学会包容与引导。”主教从乌瑟王统治时代就是一位精明、善于变通的政治家,君主的得力助手。
“主教的话不错,本回为了参赛,确实出现了不少临时受封骑士,权宜之计,也是可以理解的。”纳布说:“但若是操纵了比赛结果,就不值得我们包容了吧!”
纳布总算亮出了自己的绝招,几名人证与产权变更证明书,“艾尔王子,罗伊斯公爵成为你初赛的对手以后,是否在赛前就与你有过交手?”
艾尔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三次,我与公爵都获益匪浅。就我所知,大赛也没有任何关于禁止对手赛前接触的规定。”
“是没有,但你也承认罗伊斯公爵出入阿莫金的私宅过于频繁。”纳布露出得逞笑容。
艾尔不慌不忙的摇头,“你的论据推倒有些粗鲁。事实上,罗伊斯公爵与埃格伯特爵士是旧识,埃格伯特爵士算是我的王族表亲,赛前我们三人切磋交流,也是在爵士的宅邸。”
“哈,王子大可以撇清关系,坚持自己毫不知情。”纳布让人出示证明,还有证人,他们都一口咬定,富有大方的阿莫金名下的土地一夕归罗伊斯公爵所有,是有些特殊的代价,“…萨塞克斯的艾尔或许是为身手不俗的战士吧,或许,”他语带嘲讽强调,“但他并不那么熟练骑士的马背枪术竞赛,初赛还很不幸地抽中了一支坏签。阿莫金为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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