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世(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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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可夕接下来所说之语却令铭泫眉间一紧。

他告诉了让铭泫西下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甚是详尽,不仅有路线的总体规划,还拥有一套完整的访药准备流程。

当然在铭澈看来,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而此时的她正在内堂偷听。明澈在听闻西下之后的计划更觉荒唐,如今的西南之地,已成为战火纷飞的修罗地狱。

再往西便是成片的沙漠,荒芜人烟,而且那里还是晋国的领地,这是要让父亲有去无回吧?

她性子一向急躁,立即阻止了夕继续说下去的冲动,破门而出!铭泫看到她原来是在偷听还如此唐突,内心非常愤怒。

便很严肃地对她说道:“女孩子家家的,难道忘记了议事堂禁止女眷探听和入内的规矩了吗?”

她父亲说即要轰她出去,她立即打断了他的话,而后冷静了一下,便对自己的父亲说道:“如今,漠北已经平息战乱,中部和东部也趋于平静。唯独西南之地仍是我们没有进足之地,如此冒冒失失地跑去他国领地,定然有去无还。他这番话说小了这是至父亲您的安危不顾,说大了这是要至魏国之将于死地,更是至魏国于死地!”

她刚与自己的父亲说罢,便又转而向医师夕说道:“不知道你到底是何居心?不仅要父亲去往那纷争之地,还想要父亲的鲜血作药引。虽每个婢女只取其微末,但府内女子多达几十,这足以让父亲需要修养数月,这是想让魏国陷入险境啊。什么她父亲流淌的是百年不遇至阳之血,还说什么能让这些女子彻底根除寒疾?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怕不是晋国来的细作吧?”

而此时的夕好似并未听到她说话一样,只是在她讲这一番话之后,便上下打量着她。这让铭澈很不舒适,但她已顾不得许多。

只是迫切地看向父亲,希望父亲切莫上当。而铭泫此时却疑惑地望向了夕,并没有理会女儿的一番说辞。

铭泫从夕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莫名的火焰,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知为何,铭泫的直觉告诉他:夕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种对他女儿似曾相识又深爱至深的感觉。

铭泫随即又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可不管怎么看,女儿的眼神中却像是刚刚才见过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

但转念一想到可能是女儿太漂亮,总会让人觉得一见如故。

应是颇有些夫人当年的风采,否则实在想不到还会有第二种理由来解释这样的眼神。想到这里,父亲便更加放心。

虽仍有几分疑虑,但一想到铭府上下的婢女都是士兵的遗孤。那时候士兵们的家属都是随军一起行走,如同一个移动的城墙,兵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所以很多女孩儿出生前就会或多或少地受到野外寒气的侵蚀,男孩儿体质本就阳刚,抵抗力也更强。

因此受到的寒气并不会让男孩儿受到侵蚀,所以如此这般经历更不应让这些受苦的女孩子们继续遭受这样的虚寒之痛。

阴天下雨之际,她们的身体总是虚弱无比。及到冬至,更是如冰冷的尸体一样寒冷彻骨。

那种煎熬恐怕也只有经历过更大的苦痛才能忍受得了吧。

铭泫好得也是一国将帅,如不能治愈她们,又有什么资格去保护举国百姓。大家固然很重要。但近年来,战事趋于平息之态,国中的百姓也恢复了一些生气。

不过此去不宜携带重兵。因是私事,不能以公谋私,所以只需带一些家中的男丁便可。

其实说是男丁,不如说是护卫,这些护卫就是当初那些士兵的后代,男孩儿们长大成人的样子。

如今的他们早已不再是曾经那般弱小和需要别人保护的人了,他们已经可以真正体会保护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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