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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星星点点,周家别墅的书房里灯火通明。

周霁衡挺直地站在书桌前,身形修长挺拔。

他的对面坐着的是周岭湘,脚翘起来放到桌子上,老板椅在原地来回旋转,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弟,嘿,又有好戏看了。

旁边沙发上坐着周老爷子和周河周海两兄弟。

周老爷子:“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周霁衡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周海看他这样,忍了一晚上的火气再也按捺不住怒气,猛然起身,“周霁衡,你说,来,跟你爷爷好好说,说你今天这是做的什么事?你以后对我们有意见能不能当场提,都是一家人,今天这事儿都商量好了你又半路截胡什么意思?”

一旁周河见状连忙按住他,轻拍他心口,怕他突然冲上去给周霁衡邦邦两拳,“消消气消消气。”对他来说结果是好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周霁衡:“就是我说的那样,我和祝余闹矛盾了,今天才和好,没及时说明,是我的错。”这话也确实没错,就是这矛盾,两人闹了5年。

“你当你老子傻呢?你从小我怎么教你的,做一个有担当的人,你今天整这一出是有担当的表现吗?”

“人一个女孩子,跟了你这么久,你提都不跟家里提一句,今天还差点闹成了乌龙。”

“我就应该棒打鸳鸯,让你哭都没地儿哭。”

“你就给我站这儿,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走。”

周海还在不停的数落,旁人都插不进去嘴。

“行了。”周老爷子听不下去了,用拐杖敲了敲地,指着周海说:“你个马后炮,都已经这样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怪他不跟家里说,你也好意思说这话,你扪心自问,他活这二十几年你他身边多久?他又凭什么对你说这些?”周霁衡三个孙子里跟他最像的,也是他最偏心的,就是可惜了。

周海被老爷子梗住。

周老爷子作为家里的决策者,看向两个儿子,道出自己的安排:“你们明天就去祝家提亲,问问祝立清到底什么想法。让霁衡抓紧跟昭昭办完事,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提什么要求我们都满足。”

思考几秒,又多言几句,“我他妈就说你们之前出的都是馊主意,狗屁政商联姻,我看你们让钱和权把眼给蒙住了。什么事儿都看不明白,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做个生意就行了,非要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里跳脚?”

最后极其威严的一句:“行了,散了吧,没一个省心的,耽误我睡觉。”说完就往外走。

一旁看戏的周岭湘迅速起身,身后的老板椅撞向书柜,动静有点大。

走在前面的周老爷子闻声回头“你个狗东西,小点声,把你奶奶吵醒了我打死你。没用的东西,你弟弟都要结婚了你还天天吊儿郎当的。”

他越说越气,嘴里嘟嘟囔囔的回了自己房间。

周岭湘原本想回去睡觉的,被老爷子一骂也不太敢动,只能陪周霁衡站一会儿。

他弟从小就听话,他爹让他站就站啊?

书房里只剩他跟周霁衡两人。

周岭湘收起之前的吊儿郎当,“阿衡,五年了,苦吗?”

周霁衡维持之前的姿势,站的笔直,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台灯,没回答他。

苦吗?不苦,爱一个人怎么会苦。

就是担心害怕,怕她过不好,她好像一直不怎么会照顾自己。

周霁衡思绪回到6年前,彼时他和祝余都在盛京读大学,他大二,祝余大一,两个学校隔着10几公里。他学校性质特殊,平常很难出校门,祝余到盛京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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