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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警官失去联系后,平次半分也不敢耽搁,将情况告诉了新一。

“我知道了”新一似乎没什么情绪起伏,简短的答复后,匆匆结束通话。

平次沉吟半晌,难道说工藤那家伙其实一早就知道降谷零暗中做了手脚?

平次果然是了解新一的。

没错,在他们发现公安的调查报告少了一页之后,新一就笃定这事跟降谷零脱不了关系。

眼看调查陷入僵局,平次坐不住了。那就这样眼看着小柯南陷入危险吗?

他再次给新一打电话,想要商量下一步的行动,但这次新一始终没有接听。

他在重症监护室门口,双手搂着妻子的肩膀。小兰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是完全靠在他身上。

她还没有换衣服,纯白的裙子上全是已经干涸的血迹,红的发黑,如丝如网将她紧紧桎梏,令她难以喘息。

从柯南进入监护室开始,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眼泪无声的划过脸庞,跌碎在地面。

新一不知该如何安慰妻子。

看着小柯南躺在抢救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带着氧气面罩,他的心刀刺一般疼的发慌。

他从来不是个消极绝望的人。

但是现在,他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任何思考,他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的世界,只剩下悲伤的小兰,和监护室里的那张小脸。

“早知如此。前几天他没精神的时候,我就该带他去医院的”

“早知如此,他想吃的蛋糕我都会买给他”

“早知如此,他想晚睡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小兰喃喃自语,将一切错误都归咎于自己。新一的心脏已经疼到麻木,碎的彻彻底底。

新一将小兰拥入怀中,柔声说道“会没事的”

结局如何,没人知道。但新一不会看着儿子的生命一点点消逝耗尽。

远处的降谷零看着相拥的二人,双眸闪现着冷峻逼人的光。

渡边纯平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他是责任医生之一。他环视了一下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人,唯独选择性略过了降谷零。

“工藤先生,令郎目前心肺功能还未受损,属于毒发早期。”

“但依据目前美国方面的调查,一个月内得不到妥善处理,恐怕。。。”

纯平对新一有所耳闻,他知道话不用说那么明白,新一也应该能懂他的意思。

况且旁边这位工藤夫人已经面无人色,受不得半点刺激了。

“只剩一个月了。。。”小兰哽咽着看向新一,下意识抓紧了新一的手臂。小兰知道,现在病毒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月内找到特效药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兰。。。换一种说法”沉吟半晌,新一抬头,目光变得无所畏惧

“还有一个月时间。”

现在小柯南的状况基本稳定,公安警察的“使命”算是完成了。他打算离开,小哀还在车里等着他。

“降谷先生”新一的声音在降谷零背后响起。

“我想跟你谈谈”

东京深冬的夜晚,寒风刺骨。

两人来到了医院楼顶,俯瞰着灯火通明的东京。

“我知道你的用意”新一缓缓开口。

“因为,我也是父亲”新一的双眸敏锐、深沉,他看向降谷零,看的深,看的透。

降谷零未置可否。

他早料到新一能推理出一切。

早在美国发生投毒案的时候,日本也有相关案例。

当时负责调查的是军方,直接负责的军官就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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