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的终末(2 / 5)
种顾忌的吗?”
朱魇瞄了一眼两个寄居者,“我没事,我不是用自己的神经网络制造的这个梦境,用的是他的。”她边说着,边抬起下颌,冲着潮汐月的方向示意一下,“所以你可以尽情地折腾,反正受伤也是他。”
诺里打了个冷战,走调的声音喊:“我在一条虫子的梦境里?”
感受到她的惊恐,朱魇很不解,“那又怎么样?”
诺里已经站不住了,她脚底发软,整个人摇摇欲坠,要不是正挂在潮汐月手里,可能已经坐倒了。“我……我从小就怕虫子,这是我的童年阴影。”
朱魇轻叹了一声,不得不仔细地为她思考解决办法,“一定有办法,能刺激到你的力量增强。比如说我。”她挺直了身体,让原本就细长的粉红色身体更加拉长了,“仇恨就是我的力量源泉,你的是什么?”
“……”诺里摇摆着自己悬挂在半空的身体,“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我们再讨论这种学术问题?”
“不能。”朱魇走近一些,贴在诺里的脸孔前,“事实上,负面的情绪总是更强的,痛苦总比快乐来得强大,你懂吗?把自己绑定在痛苦上,就能锚定到更坚实的地基。”
“呵呵。”诺里忍不住想笑,“我认同这一点,我也有的是负面情绪,但是这实在不是我的行事风格。”
“别逼我动粗。”朱魇已经失去了耐性,“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如果再不开窍,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诺里无语地看着她,“不如直接来吧,你想怎么伤害我?”
一切开始动了,正向的时间流动又进行了下去。潮汐月把她掼在地上,他的行为很野蛮,巨大的冲击也让诺里有片刻失去意识,痛苦慢了一步侵袭身体,精神的恐惧和□□的感知争抢着对身体的掌控。
潮汐月忽然膨胀开,浑身充满了沉闷的撕裂声音,他的肩背和肩膀都膨胀成为原本体型的双倍大,砰的一声,从腰肢分裂出一截巨大的甲壳质尾钩,脖子的结构已经没了,头部和肩膀连接到一起,失去了人的形状。
“错了错了!我错了!还是回到谈话交流吧!”诺里立马开始求饶,但是这回,朱魇没有回来。
“把你的手剪掉吧,没有手你就不能当驾驶员了。”他俯近了一些,传来一丝丝古怪的味道,像是腐烂掉的生物质……
诺里忽然愣住了,因为她通过这个诡异惊悚的画面联想到了东莱,这个熟悉的场面,隐隐似曾相识。
“找到了。”朱魇又暂停了一切场景,“我找到你的仇恨储存在哪里了。你……好像……很不愿意让仇恨的情绪暴露出来,为什么?”
诺里有点急了,“不要偷窥我的记忆!”
“你太压抑了。”朱魇对她的记忆兴趣不大,只是匆忙瞟了一眼,就撇开了,“你为什么把爱和恨都藏起来?”
“因为我要尽量当个正常人类,我要活得体面一些。”
这回轮到朱魇愣住,她眨眨眼,试图理解这句话,然后抑制不住地哈哈大笑,“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她坐下来,示意诺里也坐在边上,“你有没有经常感觉,跟世界相处不来?”
诺里已经在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她,远离了两步远,隔着一段距离坐下,“……我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去跟世界谈相处。反正世界肯定不在乎,跟我相不相处得来。”
“我就是一个跟世界相处不来的人,这个世界不需要我,雾族也不需要我。看起来灵质雾族占据了最高位,统管着整个雾族后,似乎一切变得更好了,灵派迅速崛起,雾族跻身进入了顶尖的行列。”
诺里皱起眉,“你对这些发展变化很不满。”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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