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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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属性没什么信心。”

两天之前,清晨,东9区。

妙澜.梵跟东莱刚刚吵过一架。她一个人跑到露天的小花园里,对着满园褐色的野草出气。妙澜.梵已经不是十来年前的那个年轻的姑娘了,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单纯的实验室研究员,和心爱的东莱发生争执时,总是会无助地流着两行丰沛的泪水,哭得不能自已,窝在角落里等待着东莱来安慰她。

后来,东区的荒蛮气息逐渐沾染改变了她,生活的蹉跎也立下了一些功劳。她发觉跑到厨房里,拿起那只小铁锅,对着一切能发出声响的家具猛敲一气,似乎更能发泄愤懑的情绪,从这个转折点开始,研究员妙澜.梵,逐渐向着农妇妙澜.梵转变。

虽然身处的这个地方被称作花园,但是东区是不可能准许鲜花生长的,几年前有过一段土地湿润的美好时间,从感染着不知道多少种毒株的土壤里生长出了一些奇形怪状的萌芽。东莱的第一反应就是拿出喷火器,准备对一切有生命的东西进行无差别打击。妙澜.梵严重抗议了他的□□,她怀着好奇和期许,等待了几天,结果菌丝孢子差点把整个区域的流民团灭。

之后很久,她都失去了做决断的资格,东莱果决地开始了他个人在家庭中的□□统治。妙澜.梵第一次感受到,绵密紧迫的爱也会让人窒息。她开始思考自己整个人生的方向把控有没有犯错,这个思考过程与结果并不让人恐惧,但这种行为本身却让她有点恐惧。毕竟如果她犯了错误,那一定是无法挽回的致命错误。擅长自己安慰自己的妙澜.梵女士决定用乐观开放的态度面对一切,她鼓励诺里去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上学,避免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安全地浪费一辈子。

为此,她和东莱展开了认识以来最激烈的争吵,两个人在狭小的屋子里展开了自己所能及的最大嗓门,将声音当做最有利的武器,极尽所能地攻击对方。这大约也是妙澜.梵头一次顾忌不到任何的结果,只想拼了命地伤害对方吧。

两个人都喊到缺氧,东莱忽然有一个瞬间灵思清明,他稳住嘶哑的嗓子,用平静的语气问了一句:“你是后悔了吗,妙澜?”

她从失控的边界被拉了回来,没有缘故的,她忽然明白此刻是一个非常紧要的瞬间,直接决定了他们前半生的一切情节到底是喜剧还是悲剧,所以她甚至小心地回答:“我没有后悔东莱,我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后悔的。”

至此,他们平安度过了最大的危机。

但很快的,第二个危机又来了。起因是这天清晨,从天空中降落而下的庞然大物,宛如一座城池,悬浮空中投落的阴影,遮蔽了下方零落分布的聚居村落。

多年精神上的安逸确实麻痹了她的警觉神经,妙澜.梵呆望着上方悬浮着的影子,直到看清了细密的金属纹路和喷射着火焰的引擎,才意识到那是一架运输飞艇。

她霎时间就被惊恐的情绪攫取住了,当时吓得战栗着无法行动。东莱从屋里狂奔而出,扯住她的一只手,想要将她扯回屋里。妙澜.梵大喊大叫:“他们来抓我们了!我们跑得掉吗?是不是这次真的完了?”

“你冷静一点。”东莱捂住她的双耳,硬是把人拉扯进室内,“我们只是两个研究员,联邦没有必要为了我们两个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跨越二十年。从帝都追到东9区,就是为了把两个已经当了多年农民的研究员追不回去。我相信他们早就放弃我们,甚至没有几个人还记得我们了。”

“可是……可是我们手上有夏娃的信息记录,他们肯定很渴望得到夏娃。”

东莱的眼光变得深沉复杂了很多,“交给我办吧,妙澜,我知道怎么样能让我们彻底地摆脱他们,摆脱讨厌的第二姓氏们。”

但其实他们紧张焦急的来源,并不是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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