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百味(2 / 3)
定还有更值钱的东西。”
想到这里,素娴不禁不发出一点儿响声地,作了一个拍手鼓掌的动作。
而这个时候,晏传义也正好折回来了,刚好看到素娴莫名其妙地笑成了一朵艳阳里的月季花,还做了一个略有几分沙雕之气的拍手动作。
“你们在聊什么?”
晏传义面无表情,疲态未消。
“哎呀,没什么啦!不过是聊聊哪儿的小吃最好吃最想吃,哪儿的说书人更新故事比较快,哪条街又来了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林晚殊心里想着,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她们已经看出来他给她们准备了很用心的礼物,那样惊喜的味道会淡了的。
“所以呢?你们想好吃什么了没有?”
晏传义意识到了此刻的自己,很像下班后对同事聚餐兴趣不大、怎么都行的卷王。
“呃,”其实刚才林晚殊和素娴根本就没有思考这个,但为了在他面前显得自然真诚,她脱口而出“炸货配火锅”,再配冰酪和甜水,眼中充满期待。
林晚殊不知道热量和卡路里这些概念,所以就少了很多烦恼。
与她们结伴行走在帝京傍晚热闹的街道,看两道公家的红纸油灯跟随着她们共同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将繁星点点的夜晚也照耀得明亮如昼,晏传义也得以将她们脸上的妆容看得更加仔细。
一些灯笼点亮之前没有发现的细节与美,现在都不请自来地映入晏传义眼帘。
林晚殊嘴上涂的胭脂,是一个极少能见到的颜色,需要用两种常用颜色的胭脂按照近乎严苛的比例,才能调出来,然后趁胭脂没发现自己内部的分子结构已改变,赶紧把它细细在嘴唇上晕开,然后就可以得到一个单看惊艳、又能让许多妆容更加出彩的颜色了。
不要问晏传义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其实是什么性别不一样的姐妹,绝对不是那个原因。
而是因为,在林晚殊还深深痴迷着步择凡的时候,她有一次去见他的时候,就有过一次这样的操作,晏传义当时觉得这个过程观赏性挺强,就停下了手里算账的工作,屏住呼吸在远处默默看完了全程。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忘记自己算到哪一步了,后来还不得不把算盘拨回了原样,重算了一遍呢。
啊不是,其实晏传义此时此刻在认真思考的是,既然林晚殊这么用心地化妆,就千万不要让她失望,毕竟女人绝不会浪费每一次用心的妆容。
把这些事情或者知识点一串起来,晏传义就想通了——他真的不该在林晚殊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怎样都行的冷场人。
所以晏传义像雪橇犬甩头颈部毛发里的脏东西一般,高频率地把自己的头甩了起来,以调整状态。
调整完,林晚殊和素娴已经买了一大把的烧烤炸串,每一道炸得酥脆的食物表面都裹着浓郁的酱汁,一边走一边散发出勾人馋虫的香味,直到和这家面积虽不大、却以美味名动京城的小菜馆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撞在一起。
小饭馆的掌柜是一对年老却都显年轻的夫妇,与他们有点坡脚却每时每刻都在卖力干活又容貌英俊的弟弟。
哪怕是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来这小饭馆,就算是吃不完会浪费,也一定要点上这么三道菜。
一是山药菌菇鸡汤,清脆绵密的山药口感极佳,晒足日头的菌菇醇香浓厚,以谷物为饲的母鸡肉质鲜美有嚼劲儿,用最厚实的柴火煲上一两个时辰后出来的汤汁,洁白如牛奶却又清澈似淡茶。用勺子轻轻搅拌几个回合,就会冒出香味扑鼻的腾腾热气,那香味光是闻着就让人身子很暖和。
作为一家不算昂贵高档的菜馆,掌柜夫妇不会用多么高级的餐具来盛放这些美味佳肴,食客们常常拿到不是碗沿上有小缺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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