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奇葩丑态现(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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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那名唤水粉的宫娥先开口问道:“你唤我们郡主娘娘作姑母?”

那宫娥其实对此差事颇为不满,与古徵徵对话也不自称“奴婢”,且这两名宫娥一方面受了那姬礼的亲派,另一方面在穿着打扮上比周围那些个宫娥又要突出了许多,明眼人一看便知不是寻常的宫娥,可古徵徵才头回到这弋海蛮荒,哪能轻易看出这些门道呢?

坐在轿撵上,古徵徵只感觉一阵一阵的头晕脑胀,真是受不了这颠簸之苦,但还是强忍着点点头,道:“正是。”

那水粉又继续问道:“既是唤姑母,想来也必是皇亲国戚了,可我二人自小跟随郡主娘娘,却为何未从听说过你?”

古徵徵听此问倒是做了难,这弋海蛮荒自成体系,与亘古圣域又有结界,只怕从说书的那里听几句倒是可能,寻常人是万万不晓得的。想了想,也不便直说自己从那亘古圣域来的,便道:“恐怕是因我自小长在距离野泽灵宫颇远之地,遥遥万里罢。”

那两个宫娥交换了个眼色,自认为心中已了然于胸:原来果真是偏远乡下过来攀龙附凤的远亲,如此一来,这差事自然就轻松多了。话说着,那唤做胭脂的宫娥果然便在一旁挥着手中的丝帕颇不尊重地扇起凉来,又有些冷笑着问道:“你既顶名是外甥女,想来也有幸称呼我们野泽灵宫姬辰王一声哥哥了?”

古徵徵在那轿子上真是感觉活受罪,于是没回答,只道:“二位姐姐,我头晕得很,能否停下这轿撵啊!”

那胭脂眼看着这位主儿,心中想道:她必是自小从未享受过这等尊贵待遇,既如此,我与水粉这等郡主娘娘的贴身宫娥来服侍她,岂不笑话?眼下可好,她竟然要就地下了轿撵。唉,要服侍这样的人,还真是生平从未这样丢过脸。想罢,斜眼看看旁边的水粉,她脸上也挂着鄙视。于是与那水粉一同“哼”了古徵徵一声,叫停了那轿撵。

古徵徵下地走了两步路,赤着的双足终于又重新感受到这济水西沼大陆上的土玄之力,脚趾甲闪了几下七色幻彩,这才终于又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只不过,她那玄灵紫七实在是一条长裙子,旁边这些宫娥随从是断然看不到这些的。

水粉忙上前佯装问了一句:“你这头晕的毛病,可好些了?”古徵徵看她们面貌还算和善,便道:“这下可大好了,两位姐姐有劳了,与我同行便好。”于是那两个宫娥便大摇大摆地走在古徵徵并排两旁。身后那轿撵也不敢离去,就在身后跟着三人朝那集市走去。

听着胭脂和水粉在一旁嘀嘀咕咕,古徵徵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胭脂适才问她姬辰之事,于是道:“姬辰只是我表哥,我的亲兄长乃是姬羽王。”

谁料两位宫娥听完,聚头悄声道:“果然是那穷乡僻壤来的小门小户!”那声音极小,古徵徵没听清楚,追问道:“你们说甚么?”

胭脂反应倒算快,话锋一转道:“你的身份……呵呵……没想到还真是尊贵呀~”

水粉却直言直语,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要我说,羽王殿下哪有咱们辰王殿下那般有地位又威风!”

古徵徵听了却奇怪:原只听那姬羽说起那姬辰是个惹祸精,怎的还有人说他这般好呢?怎的我到这济水西沼来,眼中所见之事与此前所闻之事皆有出入呢?于是好奇地问道:“怎么个有地位威风法?愿闻其详。”

水粉脱口而出道:“姬羽王自视甚高,生硬无趣,哪里有咱们辰王那般有血有肉,有情调呢……”说着说着,自己竟然还脸红了起来。

古徵徵心中更是平添了几分奇怪:原以为那位姑母是十分凶神恶煞,没想到十分温暖慈祥,原以为姬羽多年为民征战南北应深得人心,却不成想那姬辰莫非更胜一筹?!想道此,她心中久久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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