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要闭眼,宝贝(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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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薇特百无聊赖地倚在胖妇人画像旁,交叉着双臂,微弯着眼,脚踩着一只獾的尾巴。看到表情奇怪不一的格兰芬多们走过身旁,她微微抬手,再次压低了头顶前几天那个拉文克劳送的,看起来粗旷洒脱的牛仔帽的帽檐,直至大半张脸被隐在黑暗中,只留下绷紧的下巴。

她站得太久,甚至有格兰芬多路过时议论她是不是睡着了。对此,她只是勾起一畔的唇瓣,半眯起眼睛,微微向后仰头,任由牛仔帽顺着额头下滑了些许,懒懒散散的,不再做动作。

“…洛勒莱?”一声男声打断了她的假寐,声音低沉得像鼓点。

嗅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她抬起一根指头,微微掀起帽檐,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眸。淡淡地扫了一眼。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深红衬衫几乎开到肚脐眼,似乎刚训练完,露出大片大片沁着汗的小蜜色皮肤。他艳红嘴唇叼着着的烟,正十分有节奏地敲打着伊薇特的大脑和神经。

她转头,散漫地用鼻音应了一声,收回手指,交叠在胸前,继续半遮着脸,看上去宛如一尊石像。

只要忽略那只可怜的,被她踩着的獾。

“不要告诉我你在等我妹妹。”这句加重的尾音,似乎暗藏危险的警告。

深吸一口气,在缓缓吐出时,她一手拈下牛仔帽,眼眸玩世不恭地半弯着。察觉到安德鲁的目光,伊薇特意态悠闲地坐直了身子,她哑着嗓子,似打趣般地开口,“看看这是谁,啧啧,老烟鬼。你觉得我还能等谁?”

“除了你妹妹。”她生怕安德鲁不够生气一般,慢悠悠地再加了一句。

下一秒,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他钳着肩膀一把拉到面前,狠狠地按在墙上。

他露出一个鲨鱼似的笑容,舌头危险地舔了舔后槽牙,“你违约了。”

伊薇特吃痛地蹙眉,不过很快转换了表情,冲他轻浮又嚣张地挑眉斜笑道,“那又怎样。”

那副嘴脸在安德鲁看来,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那又怎样…”他重复了一遍,极其不爽地半眯起眼睛,舌头危险地舔了舔后槽牙,“那就要接受后果。”

伊薇特漫不经心地低笑了几声,任由像鹰爪一样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钳在自己肩膀上,单手重新扣上牛仔帽,隐去大半张脸,只露出噙着笑,正勾起的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就不怕你妹妹心疼?”她散漫地说道,可语气可不像表情一样和善,隐隐藏匿着威胁。就连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几分慵懒倨傲的意味。

肩膀上的爪子一紧,仿佛要把她骨头掐断似的。他勉强地冷笑,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混蛋。”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

下一秒,松了手,手一推,将伊薇特再次狠狠地摔进墙里。看着伊薇特倚靠着墙,吃痛地揉着肩膀,安德鲁正才觉得堵在心头的气有所消散。

“我妹妹现在清醒了多了,可就没那么好骗了。所以别想耍把戏,毒蛇。”他危险地笑了笑,盯着她,笑意愈发盈盈,“我看着你呢。”

“good。”伊薇特简单地应完,揉着肩膀,一脸随意冷淡,重新一脚踩上脚边昏迷的獾的尾巴,敷衍地“嗯”了一声。接着单手扣上牛仔帽,交叉着双臂,跟之前的站姿相差无几地站定,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懒散地踢着墙,屈膝垂下,不再理会他。

安德鲁似乎真的怕她来找自己那个没脑子的妹妹复合,也跟石像一样站在旁边,不说话,也不动弹,仿佛在玩木头人似的。

于是过了一会儿,刚从黑湖散步回来的玛丽看到的景象是这样的。

伊薇特跟她那个便宜哥哥和平共处一室,还并排站着,一动不动,其中的伊薇特脚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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