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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
“是我为了你挖出了那颗上古冰晶。”
天欢不可置信之下满腹怨气,从而对冥夜道出了冰晶失窃的事实真相,冥夜闻声一震,他的视线落在了天欢身上,口气也变得严厉起来,“是你挖出了那颗冰晶?”
天欢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相反还委屈得很,“是我又怎样?那时你要死了,我得救你的命。早知如此,我便不去拼了命地救你,也不会到如今一无所有,寄人篱下。”
冥夜正色道,“你从小便在这玉倾宫中长大,没什么寄人篱下。”
“那冥夜你告诉我,你与那蚌精每日在这里恩恩爱爱,如胶似漆,我算什么,伺候新夫人的奴婢吗?”天欢绕至冥夜身旁,拿起了那颗仙奈果轻蔑扫视一眼。
冥夜将仙奈果从她手中拿回,好言道,“天欢,没有人把你当成仆婢,你若心中实在过不去,我可以带着桑酒离开,另寻住处。”
然而天欢不依不饶,“冥夜,你是战神,这玉倾宫是你战神府邸,你为了她连这玉倾宫也不住了,何不干脆连这战神也一并不当了?”
越说越离谱,作为一个属下如今已经是犯上了,冥夜到现在才制止她也算给了几分薄面,“好了,我知道你今日情绪激动,待你明日平和一些,我们再聊。”
对于冰晶失窃一事冥夜也不再予以追究,到底冰晶是他吸收了去,如今也是他来偿还,他放过了天欢,然天欢却不会想放过他。从很久以前天欢便视冥夜为自己的所有物,她将来也会是那个风风光光的战神夫人,哪里容得下另一个人站在冥夜身边,遑论还是她看不起的一只蚌精。
冥夜,那蚌精如此卑劣,借你的恻隐之心设局攀附,你当局者迷,我该如何让你看清?
绿萼红珠在她的胁迫下说了实话,天欢一怒之下便下令将仙奈树砍了。第二日桑酒来到仙奈树下,看着光秃秃的树干只能哀叹惋惜,天欢便在此时又至,开始挑拨二人之间的关系。
先是假装无意中透露仙奈树是冥夜叫人砍去的,又说冥夜最讨厌别人进自己的住处,碰自己东西,被他人纠缠。
桑酒单纯,记起了仙侍们也说过类似的话,便信以为真,可她似乎可以是那个特殊的,冥夜允许她亲近,还愿意与她合修……
天欢趁此又打破了她的幻想,假做好人告知于她,你的父亲此举不过是挟恩图报,而冥夜助你清除体内的浊气不过是被逼无奈怕被人指指点点,何况你的妖类浊气对他的纯净内丹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每天与魔军厮杀生死一线,若是被你的妖气污染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会后悔?
桑酒未曾料到合修竟会给冥夜带来如此大的麻烦,若是早知道她肯定不会麻烦冥夜了。她满心后悔。
他是男子又是战神,怎么好意思拉得下脸来告诉你,只是与你合修就会给他惹上麻烦呢?天欢此话令桑酒误解了冥夜那日的犹疑,她便保证不会再去找冥夜合修了,冥夜今日天色未亮便领兵打仗,她还担心冥夜,若浊气令冥夜的神力有了滞涩而在战场上受伤,那她……
你放心,只是一次合修而已还不会对伤到冥夜的神躯,天欢又假装好心为她清除浊气之事想想办法,让她莫要再去找冥夜了。
天真的桑酒真的觉得天欢心地善良,又把冥夜不方便告知自己的苦处说与自己听了,她自己没察觉到冥夜不好意思说竟然还因此而得意自喜,真是不应该,天欢还答应了为自己的妖气之事想想办法,桑酒便谢过她离去。
也因此对冥夜产生了误会,她在树下练剑,忍不住抬头看仙奈树,冥夜不高兴为何不同她说,拿它出气做什么?一旁的红珠不忍心想要上前说明,而绿萼不敢得罪天欢便阻止了她。
自此桑酒便开始刻意躲避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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