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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片鳞甲掉落入河中。怎么这么粗心啊,有一瞬她想要提醒对方一句,但转念一想又缩了回去,下一刻战神便离开了。
忽然听到了来自王兄的呼唤,桑酒忙去捡起那一片鳞甲后赶回了墨河蚌族的领地,那便是她的家。她起了私心没有站出来提醒冥夜,只因为想要将这一片战神之物偷偷私藏起来,留作纪念。
这一趟出来是极其值得的,桑酒捏着手中的鳞甲想,她蹦蹦跳跳地返回了家。刚一回来便撞见了她的王兄桑佑,她赶紧将鳞甲藏到了衣袖中。
“阿酒,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方才找不到你,父王担心得很。”这是来自桑佑的关心。
桑酒为了蒙混过去抓住了桑佑的衣袖,摇啊摇,撒娇道:“阿兄,我才出来了一小会儿。”
桑佑这次是放过了她,但也逮住了她殷殷叮嘱,“你这几日啊要乖乖待在家里,不许出门,外面神魔二军厮杀得正紧。等过了这段时间啊,阿兄再带你出门透气。”
“墨河就这么一点点大,闷都闷死了,阿兄……”她拉长了声调撒娇,看着桑佑的目光好像在说,你就舍得你的妹妹困在这一点地方无聊到拔草玩吗?
然而桑佑不受她影响,还是安全最重要,他拉着桑酒的手向前走,“好了好了。父王和我每日都陪着你,哪里就能闷死你了?”
桑酒只得撅起嘴巴,有些委屈地被拉着回去了。
桑酒被父王赶回去打坐修炼,蚌王和桑佑谈起了墨河外面的战事形势。
“外面这仗都打了好几日了,魔军还没有跨过墨河吗?”
“听闻这次是战神冥夜率兵苦战,死守墨河一线,到今日是第八日,寸步未退。”
……
冥夜从墨河战场上回归上清神域后,便在寝殿内默默疗伤。前脚他刚到,后脚天欢便过来探视了。
“魔神临世不足三月,四洲三界已沦陷过半,正是战事相持的紧要关头,一步退则步步退。天昊战神陨落前将东洲托付来给我守护,我不能辜负他,墨河绝不能失守。”他的语气深沉,目光定定地落在一处,似是在思虑些什么。
这厢他在忧虑战事,天欢却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语气轻柔,没有顺着他的话一同忧虑战机或者是开解对方的心房,反倒是趁机将他的注意力拉至自己身上。
“冥夜哥哥,我父亲不仅将东洲托付给你了,还将我也一块儿托付给你了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该怎么办呢?”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冥夜将手抽出来,委婉地拒绝了对方,“天欢,多谢你替我疗伤,我先出去走走。”
十二神神台。每每战场上都会有神兵死去,冥夜都会将他们的魂魄收集起来带回上清神域。他将手中的将士魂魄散入星海之中。
“袍泽们,此身寄星辰,英灵当返归。”
看着满目星河,他静静悼念,淡淡的怅然尾音散落在空气中,却在他的心头久久萦绕。
过了半晌,天欢来了。她似是看不懂冥夜的拒绝,总是以各种借口亲近冥夜。
“冥夜原来你在这里。你重伤未愈,切莫吹风着凉。”
“多谢。”冥夜脸色淡然,其实他本就不习惯与人亲近,被关心了也只是礼貌地道了声谢。
“冥夜,何必与我客气呢。你守护三界众生,而天欢能做的,也只有陪伴在你身边。时候不早了,魔族时刻都有可能突然来袭,我送你回寝殿吧。”话落她双手拉住了冥夜的手臂,看着他的目光带上了期待。
“无妨,此番交战,天兵死伤甚多,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纵使天欢再想待着也不好再继续纠缠,只能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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