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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他神情仍是淡淡的,好似没被感染到一丝。
这就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画面,本该常出门的叶夕雾好似没见过世面一般玩得十分高兴,而未曾见识过街市热闹一面的澹台烬却淡定得不得了,好似他才是那个历尽千帆之人。
“这滋味超级甜,你觉得甜么?”
“嗯。”味道不错。
他们继续向前走着,叶夕雾仍是左看右看,澹台烬同样。只是叶夕雾的视线是漫无目的的停留,哪里有趣看哪里,澹台烬的目光则是带有纯粹的目的性,放眼望去人山人海,他拥有十足的耐心从心里一点一点地筛选出其中的异类。
方从石桥上下来,春桃的怀里已经是收获满满,再走下去就要走不动道了。
“小姐,我先回趟马车把东西卸下来,待会儿再过来找你们。”
“好啊。”百忙之中叶夕雾回了一下头,又想了想,她干脆将礼单以及剩下的年货需求都丢给她去办,“春桃,你买完年货就先坐马车回去吧,我和澹台烬再逛逛。”
春桃离去,只剩下他们二人携手同行,走着走着澹台烬忽然察觉到了一股妖气,就在附近,源头却不甚明晰。
前头传来一阵喧闹声,叶夕雾看到了便拖着澹台烬走过去,原来是变戏法。不同于仙术那般变化万千,虚化为实,实化为虚,戏法大多为障眼法,主要依靠敏捷的思维、灵活的手法欺骗人的眼睛变出千般变化,却也着实有趣。
叶夕雾看得乐呵,待到骤然变化处还与旁人一同鼓掌,只有澹台烬,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她也不见怪,只是说道,“澹台烬,你就应该多出来走走,不要老是闷在小阁楼里。不管心中喜乐与否,看的东西多了自然心中能装的东西就多了,以后总会能感觉得到的。”
与她视线相对,澹台烬目光一晃,敛下眼睫,“这么说,平日里我也可以随意出来走走?”
“可以啊。”澹台烬没料到叶夕雾答应得这么痛快,只是后边对方还接了一句,“不过我得同你一起,万一你走丢了怎么办?”
果然,叶夕雾不会放任他自由出行。
澹台烬心中对叶夕雾不知该如何是好,万般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
戏法告一段落,叶夕雾立时兴冲冲地转战另一处,眼前繁华似锦,有着与长泽山的安静祥和截然不同的趣味,她还没玩够呢。
“走吧。我们过那边去看看。”
直到二人离去,在暗处躲藏观察他们有一会儿的一男一女方才现出身形。
“都处理干净了?”戴着黑纱幂篱的女人冷声道。
年轻男子着一身黑色劲装,披散在脑后的发丝卷曲,一脸坚毅地道:“是,如今那个叶二小姐与殿下形影不离,那些人应该不会再有机会对殿下下手了。”
“想在叶家那些人眼皮底子下见殿下一面,一定得小心谨慎。”
男子深以为然,但仍心存疑虑,“大司祭,殿下虽是公主的亲生血脉,可他与夷月族并不亲近,况且您离开了那么久,若是他不愿意与您相认怎么办?”
“不仅是为了夷月族,更是为了他自己。”女人表情莫测,口气却似是沉重无比,随后她退回阴影里,“走吧,先去找个落脚的地方。”
“是。”
繁华的街市一角,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又去去,无人注意到他们的身影出现又消失。
叶夕雾又瞧见了一样稀奇事物,她凑到小摊跟前,一指排得齐整的黑不溜秋的玩意儿,似是小猫小狗之类的小动物样式。
她问:“澹台烬,这是什么?”
“不知道。”他也不认识。
“你知道花鸟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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