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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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瑶光剑的去处。

地上的陆茶听到众人谈及自己,微微睁开双眼,扭着身体,靠到床边,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冷笑一声道:“我不是告诉你们瑶光剑的去处了吗?就被我放在掌门书房中。书房中白日里守卫森严,但夜里落了锁后,却是没有守卫的。”

孔夏叶瞥他一眼,看到他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个起身向他走去。同时手指探入储物袋中摸来摸去,不出片刻,一张真言符被取了出来。

“啪——”的一声。

被拍在陆茶的额上。

谢定霜眼神一眯,饶有兴味地看向那画着繁复花纹的符纸,一双眼中透露着隐晦的兴味。

果然,他的这位雇主......

颇有些有来头。

孔夏叶心痛地看向陆茶额上的真言符,这可是她师父渡言真人留给她的大宝贝之一。

真言符是诸多符咒中,唯一一个可以多次使用的符咒。但如今被她和南瑶玩得只剩下三次使用机会了。

她随手抓起时朗的佩剑,“唰——”的一声剑鸣过后,剑刃便轻轻放在了陆茶颈前:“你所图为何?掌门夫人素来与世无争,对你们的亲事也不曾多加干涉,你为何要害掌门夫人?”

陆茶被孔夏叶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瑟缩了一瞬,咽咽口水。随后似乎响起什么,面色一滞,疑惑抬头道:“掌门夫人?我为何要害掌门夫人?”

孔夏叶抵着他脖颈的剑刃又近了一分,心中却暗自盘算。如此的话,陆茶要么就是完全不知情,被人算计。要么就是此时在说谎。

她唇角一勾,面上竟是浮现出一丝笑意:“哦?让我猜猜,你今日可是打算过了午时,前来时朗师兄的房间来给他送糕饼吃食?”

陆茶一愣,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掌门嫌我撑不起台面,让我不到晚间婚礼之时不必出去。我又闲得无聊,这时候来看看我夫人的旧爱,岂不是很爽?”

孔夏叶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无奈之下收起了手中的剑,递还给身后的时朗。

陆茶见此得意地笑笑,眉毛近乎耀武扬威地挑起:“我知道你,你的天资——”

未待陆茶说完,孔夏叶便冷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典型的绿茶味小白脸软饭男。你天资几近于无,靠着南瑶的宠爱才勉勉强强走上昆仑内门弟子的位置,如今倒是借了师姐的势,给自己找了不少台阶下。”

陆茶即将说出口的嘲笑被打断,面色不虞地继续开口:“你在昆仑山这样一个主修剑道的——”

孔夏叶又冷笑一声,一双眼冷冽地看向试图将矛盾转移到自己身上的陆茶:“我在昆仑山这样一个主修剑道的门派内,身无剑骨,却能被当世剑道第一的渡言真人收入门下。那么你的天资与剑骨,究竟是哪一个支撑你可以在昆仑山上,用手指着我这样说话?”

陆茶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口。

房间内似乎传来几声轻笑,孔夏叶回头看去,只见南瑶犹在努力控制自己唇角的笑意,扭头不愿看向孔夏叶。

孔夏叶心中一软。

南瑶从小就是不会拒绝的性子,她当年美名赏誉修真界也是因为她素来都是这样,看起来嚣张跋扈,却是对别人的要求有求必应。

这样也往往导致她自己常常精力不足,却因不会拒绝而深受其扰。万幸有孔夏叶在——

但善于拒绝与反驳的结果就是,渡言峰双姝,一个南瑶极好说话声名远扬,一个她孔夏叶常被人造谣不通人情臭名昭著。

对此,孔夏叶只能耸耸肩。

无所谓,她只关注自己在乎的人就好,别人怎么说,只要不传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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