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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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被押入天牢后,好好的一个生辰宴也被裹上了一层不悦的氛围,最终只闹得不欢而散…

宴请的大臣和使臣们离开皇宫后,李玄清把虞思、靳允上和你叫到御书房去,想好好审审今晚的事情。

李玄清坐在御书房的案台前,你们三人则站在他的对面,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都不说话是吗?那朕来开这个口!”李玄清对靳允上说道:“今夜之事,你可认罪?”

靳允上一脸委屈地说道:“皇上!臣妾是那个贱婢的谗言,才会一时迷了心窍,作出这等荒唐之事!”

李玄清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知道自己做的荒唐?你做的最蠢的事不是听信了那个宫女的谗言,而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着群臣的面让朕下不来台!你告诉朕,若是今日之事真如那宫女所言,你让朕的面子往哪搁?让整个皇室的面子往哪搁?真是蠢出升天!”

靳允上哪里是蠢,她就是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把事情闹大把李玄清架在那,而是私底下吹枕边风,李玄清大概率会因为偏袒你这个妹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不是今夜有虞思出手相助,你恐怕是真的着了靳允上的道,要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了!你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你做了什么,让靳允上对你如此憎恶,才使出这么肮脏的手段来对付你…

靳允上仍旧摆出一副受害人的模样,委屈巴巴地说道:“皇上,臣妾真的知道错了…”

此时,虞思打断了她的卖惨,问道:“方才在宴席上,臣妾还没来得及问纯嫔娘娘,为何臣妾宫里的冰儿,会向您提供假情报,而娘娘又对她的证词信任至极呢?”

在你看来,虞思是个深不可测的人,她总能两三句话就把最关键的问题点出来,冰儿作为虞思房里的宫女,得知事情的始末后竟不是第一个向虞思汇报,而是向靳允上汇报。

靳允上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地说道:“因为…因为本宫是霖秀宫的主位,霖秀宫所有人的动态都要事无巨细地了解过…可能…可能冰儿就是觉得要向一宫主位汇报此事,才会事先找到臣妾吧…”

说到后面,靳允上自己都没了底气!

李玄清听到靳允上这番无力的辩解,脸上写满了怀疑,你想着正好趁热打铁,说不定可以新账旧账一起算,于是对着李玄清说道:“纯嫔娘娘说是因为关心宫里的所有人和事物,才听信了冰儿的话,可一个月以前,荣嫔住在霖秀宫时,你又为何不见得关心她所居住的环境?”

被你这么一说,靳允上突然紧张起来,她面色苍白地看着你,说道:“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看靳允上仍旧用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在狡辩,你干脆李玄清面前跪了下来,说道:“若不是臣妹及时将荣嫔从霖秀宫接到佑宁宫,恐怕荣嫔就要死在纯嫔的算计之中了!”

李玄清看事情内有隐情,便顾不得靳允上楚楚可怜的样子,追问道:“何故要这样说?仔仔细细说明白!”

“前些日子,臣妹出于好心向皇上提出了让荣嫔迁宫的主意,当时没想那么多,可事后臣妹偶然从他人口中得知,原来荣嫔原本屋外种着的紫荆花,对普通人来说只有观赏价值,可是荣嫔这种天生带有咳症的病患来说,却是致命的慢性毒药!”你铿锵有力地对李玄清说道。

为何你要说“事后”知道的呢,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李玄清觉得,当时你是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为了利用他给游姝含迁宫,才一直没把事实告诉他,把他蒙在鼓里!

李玄清听完你所说的话,冷笑了一声,把背靠在了椅背上,用若有似无的声音质问靳允上道:“关于此事,纯嫔可知晓?”

“臣妾…臣妾不知…”靳允上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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