枳实雕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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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人家更是用上等的南洋蜜来炼制以求加强药效,如今方木然竟提出要不用蜜炙。

显然言归帆也不知方木然的话是否该信,和孟子谦俩人一同看向欧阳先生。

欧阳先生是这屋里资历最高的人,方木然也看向欧阳先生。

只待欧阳先生定夺。

欧阳先生略一思索说道:“学无止境,老夫的方子既是无用,试试襄丹神女的方子无可厚非,且她也没有加什么未知的药材,对孟大公子的身体应无大碍。”

“说到这个……”方木然弱弱的开口打断欧阳先生,“其实还有一味药晚辈想要加进去。”

说完,方木然看向孟子谦,欧阳师徒顺着方木然的目光也看向孟子谦。

孟子谦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身后,没人啊,心里奇怪,又摸摸脸摸摸身上,小心试探的问道:“那我...入药...?”

孟子谦清俊的面庞如今一脸苦相,眉毛都耷拉着,用手指着自己,可怜兮兮的。

方木然轻轻一笑,柔声说道:“孟二公子可否将腰间的荷包解下与我?”

孟子谦腰间配饰极多,光荷包就有三两个,一时不知方木然指的是哪个,一股脑儿全解了下来,送到方木然面前。

自打初次见面,孟子谦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优容姿态,如今这般慌里慌张的模样倒是可爱,方木然偏过头去轻笑,伸手去摸孟子谦的荷包。

三个荷包中只有一个荷包是鼓鼓囊囊,触及圆润坚硬,似圆球,却又似有纹路。

方木然将那个荷包抽出解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

随着圆滚滚的一颗一颗小球掉落出来,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欧阳师徒也闻着清奇,凑过来仔细端详。

那小球还带着梗蒂,墨绿色的光滑表面被雕刻了祥云纹样,露出里面土黄色的内核,仔细瞧去里面曲曲折折还带着枝杈般的形状。

“孟二哥,我说你怎么近日身上总有一股幽香,便是这个小球?”言归帆觉得有趣,捡了一颗在手里,还凑上去闻了闻,张嘴用牙齿咬了咬,没咬动。

“什么小球,仔细着点。”孟子谦一把夺过言归帆手里的小球,说道:“这叫枳果!这是我前阵子北上路过一个小城时所得,他们那里嫌这果子酸涩不能食,我闻着味道清新就捡了一些回来。”

“本以为会都烂在路上,没想到却成了如此坚硬的样子,我就刻了些纹样在上面,带在身上,放到荷包里权当香囊了。”

“淮南为橘淮北为枳。”方木然说着,挑了一颗枳果捏在手里,对着烛火打量着上面的纹样。

然后她将这枳果按在桌子上,抄起手边的烛台,“啪”的一下砸向那枳果。

孟子谦连制止的话都没说出来,只闻到一阵更加浓郁的清甜味道,自己辛苦带回又辛苦雕刻的枳果霎时间四分五裂——成粉末了。

孟子谦心痛,欧阳师徒却瞧得好奇,连着方木然,三个人一齐伸了指头捻了那果子的粉末放到嘴里品尝滋味。

孟子谦被这仨人整齐划一的动作惊到,自己也后知后觉的跟着拈了一点在手中。

还未尝出什么味道,就听见方木然问道:“就是这个,孟二公子你还有多少?”

孟子谦口中的所谓枳果,实为枳实,具有破气除痞,化痰消积的功效。

早在一开始从孟子谦身上闻到这若有似无的气息时,方木然就觉得熟悉,如今将它敲碎了又尝到了味道更加的确认,这便是枳实。

“也就...三两?”孟子谦犹豫半天,伸出三个指头,看向方木然。

方木然不疑有他,暗自思索了下药量,点点头道:“确实不多,不过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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