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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蚍蜉撼树,任我如何挣扎也撼动不了分毫。我留了一些气力,张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嘴里尝到了淡淡血腥味,他却还不肯放开我。

自顾自道:“我爱你啊,很爱很爱你的。”

声音颤抖中带着几分哽咽。

我连连摇着头,否道:

“我告诉你,你错了,你那才不是爱,是占有、是禁锢、是恶趣味。你只不过把我当成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来供你取乐解闷罢了。

你压根不管我愿不愿意,更不在意我开心与否;你自私虚伪,你只管自己心满意足就好。

天生天养,无父无母,你更是不通半点亲情伦常,所以你能毫无感情、无关痛痒就说出"去掉孩子"这种话。

如果不是我恰巧听到,你肯定会悄无声息就把他杀了吧。

可是即使我知道了又如何呢?在你面前我柔弱得像只小蚂蚁,你动动手指就能把我捏死呀……”

嘴巴在表达爱意时总显得苍白无力,剜心刨肺说狠话时却又不遗余力。

他面色惨白,低眉垂眼望着我,眸底一片伤心欲绝,仿佛我的话真的刺痛了他。

眼中水雾瞬间如潮水磅礴高涨,汹涌而下,仓皇失措地解释:

“不是这样的!阿虞……我是真的爱你!我承认我思想偏激手段极端,令人不齿,可那皆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的无法自拔。

我贪得无厌,想要你的真心,得到了真心,又想要唯一。我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善妒狭隘,看不得你与旁人说笑,我会发疯!

可是……阿虞,你别质疑我对你感情,你能感受到我爱你对不对?阿虞……别想着离开我好吗?别抛弃我……别对我失望……

至于孩子……你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试着去接纳他的。”

最后,我们还是没谈拢,圣渊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心灰意冷。

他后面貌似有什么紧要之事,需要离开些时刻。

临走之前往我体内注入些护体神力,估摸着是为了避免腹中胎儿过度消耗母体。

之后才依依不舍离去。

——

大抵怀孕的缘故,我近日总是觉得人困体乏得很,整个人懒洋洋的,常常一睡就是大半日。

今日不过在院子里修剪了一会儿花草,就止不住浓浓倦意在旁边的秋千上打起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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