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计(2 / 3)
,这帮丫鬟婆子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接下来几天,齐澈每晚都来,她胆子大了些,便含羞带怯地邀请他,可他却好像毫无兴趣,只是喝喝茶,让她讲些童年在宫中的事情来听。
她有些不解,只得照做,虽然没真的侍候他,在其他人眼中,自己已经是太子心尖上的人,也是这府中正经的夫人了。
齐澈丝毫没限制她的自由,是以她能派小厮打探消息。但她还是一刻都不敢放松,行事尽可能低调,平时顶多闷的无聊时去后花园逛逛。
不过时间长了,有些事她不去打探,也能自动传入她的耳朵。
楚皙一直被软禁着,太子一次都不曾踏进她所住的出云居;除了自己,这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太子为了留下她,不惜忤逆北齐王,被朝中多人弹劾……
“夜深了,奴婢服侍您梳洗吧,明日太子八成还要来看您呢。”
如香的话打断了楚芙的回想,她懒懒起身,绫罗纱衣如水般柔软地滑下来,头上的步摇轻晃。
这幅情景,与不久前南楚未亡,她还是最尊贵的公主,在自己的寝殿内玩累了准备歇息时一模一样,可如今已物是人非。
父王自戕,她已偷偷流尽了眼泪;母后的消息她至今仍不敢贸然打听,日日心焦难抑。
思至此处,楚芙不由得红了眼眶,语带哽咽:
“我一定会把握机会,日子,还长着。”
——
这几日,太子府中风平浪静,齐澈的政事忙起来,日日在书房过夜。谢萦的出云居更是冷清。
自从上次齐澈拂袖而去后,这里的丫鬟婆子自觉彻底没了指望,伺候的便愈发怠慢起来。
已是日上三竿,谢萦才幽幽转醒,她面色难看,强撑着坐起身来,屋里只她自己,两个伺候的婆子都不知哪去了。
“有人吗?我头痛的紧。”
“嬷嬷,嬷嬷你可在吗?我头痛的紧。”
她大声召唤了几遍,那婆子才慢悠悠地拨了帘子走进来,看着谢萦正撑着手坐在床上,脸色的确不好,心里更嫌弃起来。
本来瞧着这公主样貌不错,又不多事,以为能指望得上,没想到是个没眼色的,惹了太子爷生气。
如今又这幅病恹恹的模样,太子见了恐怕更是厌弃,真是麻烦。
“嬷嬷,我头痛的紧,可否寻个太医给我瞧瞧?”
“您且忍忍吧,我不过是个奴才,上哪儿给您找太医去?”那婆子应付了一句,转身便要出去。
谢萦连忙叫住她:
“嬷嬷!我知道您难做,可我实在不适。”
“不如这样,辛苦您跑一趟,给太子通传一声可好?”
“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是我让你去的,我如今毕竟也正经是太子府里的人,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也难担待不是?”
这几句话说的可谓在理,那婆子听了便有些犹豫起来。
谢萦趁热打铁道:
“桌上那对纹丝银镯我戴着有些大,嬷嬷便拿了去吧。”
那婆子闻言立即喜形于色,赶忙上前收了镯子揣入怀中,面上带了一丝笑:
“老奴这就去通传,您好生歇着。”说完便匆匆去了。
——
书房内。
“头痛?”
“是,瞧着脸色极差,已经起不来床了。”
齐澈脸色一沉,怒声道:
“既然如此严重,为何不早来通报!”
那婆子大骇,连忙伏在地上连连求饶:
“这,这夫人昨日还好好的,今天迟迟未起,奴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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