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棋(1 / 2)
继那日后沈明昭便奇异的好了起来。
但朝堂那些老家伙又给她出了个难题。
白枝父亲白衡与谢璟身旁稍受宠的宦官私谋要夺江山,白衡并扬言皇帝以后因他女儿故,再不服他行为也只能叫他爹。
语言粗鄙,完全当不成以后的国舅。
引谢璟大怒,当时就将那宦官斩首,并灭了九族。
至于白衡,谢璟应当是念旧情将他关进了牢狱中,但宫里人都明白行的是酷刑。
鲜血哀嚎与帝王的铁血无情令臣民恐惧。
沈明昭知道后只是皱了皱眉。
她拿起一胭脂花片抿了抿唇问道:“白枝可见过阿璟了?”
枝玥帮她理着长发闻言应道:“见过,只是陛下没有同意白姑娘查清事实,怒斥白姑娘不懂礼仪与其父同,并将白姑娘禁足三月,且施二十杖,太后觉得此事可有疑点?”
沈明昭笑了声:“哀家倒好奇坐上那后位的是常宁还是白枝了。”
枝玥瞬间明白了,轻声问道:“恕奴越矩,太后心向着的是何人?”
沈明昭望着窗外下的小雨,淡淡笑了:“事有定数,阿璟还是太小。”
“太后何言?”
沈明昭转过头看她,她耳上挂的珍珠耳坠相撞,碰出清脆响声。
“君王不应该有软肋。”
事发早晨。
御书房。
谢璟执着长笔批阅着奏折,过了会看向跪在殿中间的衣衫不整的女子。
是白枝。
他厌烦揉了揉额头,努力让声音不那么严厉:“起来。”
白枝磕了个头轻声道:“枝枝六岁入宫伴太后与陛下左右,自知愚钝,常惹陛下不快,妄想与陛下同生共死,实在是胆大包天,如今阿爹因其原因扰乱朝堂,是白家之不耻,也是白枝之不耻,望陛下责罚。”
声音很轻,但一句句震耳欲聋。
他最讨厌她这副模样。
自命清高。
谢璟站起身问她:“什么责罚?”
白枝颤了颤眼睫,坚定道:“枭首,望陛下责罚。”
谢璟捏住她下巴,双眸相对,她眼中没有泪,却深深刺痛他的心。
谢璟忍不住怒气厉声训她:“枭首?你一个姑娘能做什么?!男子都怕的刑法!白枝,是朕宠你太过了?让你连痛楚也不明白了?别以为这样朕就能放过白家!来人,太后之身侧人白枝顶撞陛下,禁足三月并执二十杖。”
他放开她往门外走,只听到她一句很轻的话。
“我从来没有想过,陛下,是我脏。”
“我配不上你。”
谢璟表面上在训白枝,实际上又岂不是一种保护。
罪臣之女本该杖杀的。
且应称罪臣之女,他却用的“太后之身侧人”,还是留住她几分尊严,他太心软在意那情。
常宁郡主那也似做好了准备,早日便坠湖高烧不起。
沈明昭淡笑抬手下了一枚别人眼中的错棋,棋子光滑白润,但谁都没有想到,这是决定晋朝以后的棋。
落子无悔。
陈府。
陈大人看了眼下臣奏上的奏折,看到名字冷哼一声。
“白衡?他胆子倒不小,是当真不明当今陛下是什么样的人。”
陈夫人抿了口羊奶,眼神平静:“我听说常宁郡主那已经高烧不退很久了,白枝亦被打的半条命也无了。”
陈崇琼在看着棋盘,手中执着一黑子头也不抬地回道:“阿爹阿娘心觉谁能当后?”
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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