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4 / 5)
:“襄宁伯事闹得满城风雨,原来是你授意。” 祁王尽量稳住自己声音:“是,襄宁伯维护臣面子,不肯在公堂当众指认。” 皇帝了头:“好啊,好得很。” 也不知是在说谁。是再次回到龙椅上,微阖双眼,像是入定了。 他身边当值事司礼监秉笔太监王铨,悄悄朝祁王比了个退下手势。 祁王俯身叩首,默默退出大殿。 此时冷汗已将贴里全部湿透,一阵秋风袭来,沁凉打了个寒战。他擦擦额角淌出来汗,举头看看惨白日头,心中生起阵阵寒意。 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儿子会此惧怕自己父亲? 事实证明,不受待儿子无论怎样做都是不受待,他相信在父皇眼里,连他捐银为都显得痴蠢憨直。 也好在他平日“痴蠢憨直”,才让父皇轻易相信了他谎话。 “脏物”顺天府数送还,孟公公照清单一一对照,一样少。是五万两白银着实让祁王妃头疼了天,东挪凑,才将将凑齐,命侍卫解送户部。 与此同时,刑部结案,将襄宁伯放出大牢。 刘承欢一脚刚踏出刑部大门,两个身着便装太监立刻迎上去赔笑:“襄宁伯,这边请。” 原来王府马车就在刑部衙门外,荣贺探出脑袋来喊:“舅舅,上车!” 刘承欢快走两步登上马车,祁王竟也在车里,一身亲王常服,正靠在车壁上闲闲看书。 车厢尚不及一个成人高度,他一时坐也不敢坐,站也站不直,心虚喊了声:“殿下。” 祁王抬眸看他,默默将手里书卷成了卷,关心问:“在里头挨打了有?” “有。”刘承欢属于给颜色就开染房性子,当即嬉皮笑脸说:“我堂堂一个伯爵,谁敢动我一根汗毛。” 祁王温和一笑,突然冷下脸,手里书卷劈头盖脸朝他砸去,边砸边骂:“不知好歹混账!跟着世子一起胡闹!世子小你也小么?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孤九泉之下何向你姐姐交代?!” 荣贺扑上去阻拦,脑袋上身上也挨了好下。 刘承欢为人机敏,从话音里听出一丝关切,反手将外甥护在怀里,疾声认错,承诺再也不敢胡闹。 …… 皇帝再不喜欢儿子也是在私底下,廷议时还是表彰了祁王一番。 众臣表示深感于陛下与祁王殿下忧国忧民,必定尽心国事,恪尽职守,为君父分忧。当日山呼万岁表完一顿忠心,次日回到衙门,该吵架吵架,该甩锅甩锅。 办法,朝廷是一个朝廷,饭还得分锅吃。 户部兵部难,吏部工部也难,中央难,地方也难,抗倭难,守北也难,什么叫内忧外患?区区万两白银不杯水车薪。 可是祁王这一为,倒叫雍王坐不住了。 雍王远在封地,须发发抖,作为皇帝为中意儿子,雍王就藩是暂时避妨,他生活要比祁王宽裕太多,准确说,是荣华富贵,钟鸣鼎食。 可他视财命,让他将自己私产拱手送人,比杀了他还难受。要知他父皇沉迷炼丹烧可是真金白银,大内钱烧完了,来日轮到他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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