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2 / 4)
五脊六兽的东西。”皇帝气得直想哭:“他都偷盖宝印了,担着谋逆的罪,居用来盖什么‘聘书’,还给自己封了个教头。” “陛下,总比真谋逆要好吧。”皇后听到皇帝语气中居带着点遗憾,不得不出言提醒。 皇帝叹道:“朕不是盼着他谋逆,堂堂一储君,还像个小孩似的不着调,什么时候能大啊。” 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啊! 皇后也不知该怎么宽慰了,毕竟她这个嫡母皇帝一样,除了荣贺也指望不上第二个人。 …… 沈聿入宫向皇帝汇报边关军务后,见天神情呆滞,他已听说了怀安被叫进宫的事,只是打听不到缘由。 皇帝目光空洞,神色疲倦,缓缓抬起眼皮上下打量沈聿一眼,只见他年至不惑,鬓边有一丝白发,永远的沉稳干练,丰神异彩。 “沈师傅。”皇帝费解的问:“最近阁务繁忙,你怎么愈发的容光焕发了?” 沈聿一头雾水。 “明白了……沈怀安定亲了。”皇帝自问自答。 “是。”沈聿道。 “你定是给他找了个岳家,省心了。”皇帝咕哝道:“可是太的岳家是个木匠,包不出去啊……” 沈聿反问:“陛下为事如此焦心?” “朕十岁丧母,带着温阳在宫里讨生活,很早知道人情冷暖了。”皇帝道:“太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些呢?” 沈聿听明白了,定是太怀安又联合起来,把皇帝气得够呛。 但自古疏不亲,况是面对天家父,他也只能宽慰道:“陛下,太即将大婚了,为人夫为人父后,会懂事的。” 皇帝望着殿外龇牙咧嘴的角兽,叹道:“但愿吧。” …… 次年开春,圣天诏令,册封太妃。 太大婚后,袁师傅终于放心乞骸骨告老还乡了。 荣贺新婚,与太妃相敬如宾,两人各自恪守着自己的本份,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太妃娴静端庄,每日进宫请安,协助皇后料理宫中庶务,一言一行循规蹈矩;荣贺则照常起坐,读书,骑射,去御书房阅读奏章邸报,学习料理政务,偶尔获准出宫去书院看看,随堂听一节课,那是他难得喘息的机会。 “像……特别熟悉又特别陌生的人,你明白吗?”荣贺与怀安形容着这种关系。 怀安不太明白,因为他下午还约了韫妹妹去“崇文女校”的校园骑马放风筝压马路呢。不过看在荣贺如此烦闷的份上,他允许他一次电灯泡。 崇文女校的字还是皇后亲自取的,取“崇文以怀九服,修武以宁八荒”意,因为需要住校,暂定招收八岁以上女,有年龄上限,下月要迎来第一批学生啦。 天气转暖,刚下过一场酥润的小雨,新建的操场绿草如茵。 荣贺是个非常痛苦的电灯泡,看着人家小两口浓情蜜意,竟在晚春时节感受到了秋风萧瑟。谢韫已经可以骑着月亮慢慢跑了,绕场一周回来,怀安给她鼓掌打气,荣贺麻木的拍着巴掌。 怀安道:“殿下,下次将太妃带出来,咱们一起玩儿。” 荣贺哀叹:“人悲喜不相通啊!” 谢韫翻身下马,问荣贺道:“殿下,您厌烦太妃什么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