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意浅浅(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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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是当闲事听听,现在想来,大抵都是补贴给了瑰意商栈了!

只是,若绿竹是店主的女儿,不会这般寒酸吧?

因此白禾安推断,要不店主是极其抠搜市侩的人,连女儿的银钱都贪;要不绿竹不是店主的亲女儿,大概还于绿竹有些恩情,所以有恃无恐。

绿竹本想大声呼救,却被锦葵作势拔剑的手势吓得立刻禁了声。

白禾安不再多想,从怀中摸出一条丝绢塞住绿竹的嘴,又将床踏上那薄如长布的被子将绿竹捆了,压低声音开口:“你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吧?”

绿竹摇头,满眼愤怒。

她听信主家娘子“格外开恩”的谎言,趁着夜色便离开了山庄,又在附近徘徊一阵,确认无人来捉拿,这才徒步一夜赶往洛阳。

原想着回瑰意商栈投靠养父,从此她也算有了安身立命之处。

可才短短半日,霁月山庄的小娘子追来此处,她猜测一定是薛氏出尔反尔,要把他们抓走问罪,所以心中生气,不愿意回话。

白禾安表情冷峻,开口打断绿竹的胡思乱想:“不用怀疑,我阿婆是真心实意要放了你。我今日来,是想落实一个小小的猜测。”

话音刚落,一前一后的急促脚步声靠近,锦葵警觉,把守在门侧,伺机而动。

只见两道身影从窗户走过,在门前停驻。

须臾,白禾安觉得不对劲,来人既不问话,也不直接推门而入,便示意锦葵主动出击,开门直接捉拿。

待锦葵身动,白禾安推开绿竹,同时起身……

霎时间,屋门大开,在前的锦衣男子怒目圆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锦葵抓住衣领扔进屋内。在后的中年护丁则刚要逃跑,脖颈处便贴上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敢动一步,我便成全了你。”

多亏了锦葵声音冷得渗人,那中年护丁被唬住,被锦葵乘势一掌打晕。

就在锦葵处理那人时,白禾安早拔出腰间悬挂的短刀制住锦衣男子。

白禾安只是冷哼一声,故意稍微抖了抖手,刀锋便划破男子脖子处的皮肤,吓得男子立刻将刚张开的嘴闭住。

一旁的绿竹吓得大气不敢出,看白禾安的架势,是要动真格了。

锦葵快速收拾了残局,将护丁拖进屋内,关闭房门。

“你是店主?”

白禾安问了一句,那男子点头如捣蒜。

“我是霁月山庄的小娘子。”白禾安挑明身份,说明来意:“你们不过是为人传递个消息,犯不着丢了性命。实话说吧,你们的主人,是白侯府的谁?”

安静片刻,白禾安不耐烦的将刀又贴近皮肤些,吓得店主连忙道:“是侯爷。平南侯指使小人的。”

店主留着个山羊胡,脸上微表情是掩饰不住的精明市侩。

白禾安将刀移开,看了一锦葵一眼,又道:“看来你是个不老实的……”

锦葵在廊道上拾了一条麻绳,学着白禾安的手法,将店主也捆了。她迟疑了一下,才掏出自己的手帕,嫌弃地塞着那男子的口。

“你难道不知,平南侯在山庄附近有座小院?那小院少说有十几名护丁,多的是人能传递消息回白府,还多此一举用你们?”

白禾安说着,上前扯掉绿竹嘴里塞着的丝绢,道:“你来说,如实回答。敢说一句谎话,你阿耶就少一分活的机会。”

绿竹眼中流露出倔强的神情,看样子是要赌一把。她在悠云阁侍候三年,总觉得白禾安与一般的贵族小娘子不同,似乎更开明些,应该不会真要了人性命。

白禾安吩咐锦葵:“用剑刺着他的心口,若绿竹说不出我想听的,便剑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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