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电灯泡(2 / 3)
,从傅蓉手上接过凌清,“妈,这孩子一路上到处摸,我带他去洗个手。”
她得意地瞟过凌颀,就像一种别样的胜利。
凌颀颇有意味一笑:好你个阮沂,给我等着。
*
这一夜,凌家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吃过一顿丰盛的晚餐——凌颀早在登机回国之前已经交待了莫管家。
凌清解锁了吃饭有佣人“伺候”的新体验,兴奋得一直在“使唤”人家。
——“我要橙汁,给我倒一杯!”
——“我要换个小碗,这个太大了。”
——“我够不着那个菜,太远啦!”
阮沂见孩子这般无礼,把她过往教给他的礼仪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凌清!”
众所周知,母亲叫大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凌清怕了,不敢再吱一声。
晚饭过后,凌颀带孩子上了三楼,告诉他右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他的专属卧室。
凌清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儿童房的门,犹如走进了奇幻的宇宙世界,普鲁士蓝和浅咖色交叠的房间里,星河熠熠,璨若神明。
“哇,好漂亮啊!我真的可以天天在这里睡觉吗?”凌清高兴得连蹦带跳,根本压不下那份欢喜。
这漫天星辰,围绕在恒星周围,织成了一个属于他的银河系。
“当然,这个房间就是为你准备的。”那一年,凌颀满心期盼地迎接他来到这个世界,尽管不能相见,还是为他准备好了一切,妄想有一天他能够如愿到来。
该感谢阮沂没有离弃他,为他存下了希望的火种。
这一夜,无论阮沂怎么哄,凌清硬是在床上滚来滚去,不肯入眠,一双“小猫爪”老是伸到床前去开启“星河灯”,似乎怎么看也不厌倦。
这孩子“折腾”到十一点多才真正睡下。
阮沂累得够呛,在廊道尽头的大浴室里美美地洗了个澡,卸去一身疲惫,然后换上了锦缎质地的葱色睡裙。
凌家的一切,她还很熟悉,时光并没有冲淡那段特别的记忆。
她从浴室出来又想回到儿童房,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绝不允许,一个箭步跨上前,将她拦在了儿童房前。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她吓了一大跳。
“凌太太,如果你不想回到主卧,我也不是不能迁就你睡儿童房。”他将她欺到墙边,围困在怀中,不安分的手指越过她单薄的手掌,强行与她十指紧扣。
她从浴室的氤氲中来,雪白的肩颈还残留着温香的水汽,就像一种涂上了一层薄奶油的香软甜点,叫人垂涎欲滴。
他是一个“饿”了四年的男人,恨不得马上将她剥个干净,放进嘴里品尝。
他就是什么也不说,阮沂也能读懂这种贪婪的眼神。
这种事,她不是没经历过。
“你答应过给我时间。”她屏着气息,局促地“抗争”着。
“我是答应过,可我没说给你多长时间。一分钟,够吗?”他给出的“包围圈”越来越窄,直到衣衫只有一寸之隔,“两分钟,不能更多了。”
“你这是在耍无赖!”她气急败坏地红了脸。
“对,我在耍无赖,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他的指尖松开,开始带着欲望穿过她的发梢,昭示着暴风雨的到来,“享受。”
他一手攫住她轻盈的腰身,深情而热烈的吻终于落了下来,沉迷得无法自拔。
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滋味?甜而不腻,香而不俗,正合他的口味!
他无法自拔地索取着她的芬芳,与她恣意纠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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