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反派们的一桌戏(3 / 3)
着女仆装,刚刚从自己的房间睡醒的特殊囚犯。完全没有参与过晚餐安排,哪怕一只汤匙都和我无关。我不可能知道哪里放着备用餐巾然后施施然走过去拿来。
况且,我不认为这样的选择是最佳答案,我一个人都得罪不起,顺应谁或者表现的如何,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我没有拖沓,我想没有主子喜欢那样的仆人。
径直来到卡兹身侧,没有看他的必要,我礼貌恭敬的避开眼神,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外加刚刚递过一遍的皮筋一同快速折成形状放在了他的手边。
我又重复了那句话,只是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平板公式化:“卡兹大人,您要是进食的话,不方便可以把头发束起来。”
这就仿佛我是来送皮筋的,并非餐巾,我没有顺着神父的话来,却也没有明确站队。
反派们仅仅是语言上的冲突而并未动手,这恶俗宅斗既视感的状况就真的是他们变弱了吗?
并非,只不过是『平衡』,这个世界就是由近乎可怕的『平衡』构成的。反派们也非一激就怒的无脑家伙,他们很聪明,知道谁也奈何不了谁,知道——
只能维持着这冰锁链一般的平衡,寒冷难触却又随时受着周围环境温度的影响,不知何时自然融断或是被那个不怕冻掉一层皮的家伙扯碎。
我飞速扫过每一个人,法尼瓦伦泰托着下巴微不可查地牵了一下嘴角。
我立刻敛下心神,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可笑的小丑。我只能目光呆滞地拖拖拉拉回到原来的岗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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