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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8月,我们在报纸上又一次见到了关于“SBR”的信息,刊登着于一个月后,将在整段赛程的起点——太平洋的圣迭戈海岸正式开赛。
赛马迷梵纳自然也要带着妻子珍妮去观赛,不过老克里斯蒂虽然作为万分之一的出资方,但还是决定要留下来经营生意为先,并嘱托梵纳替他与主办方问候,又叮嘱乔尼管住我别乱跑惹事。
那时我不甘心地瞪向乔尼,而他老实、乖巧地答应了爸爸会看紧我。
但谁能想到当比赛真正要开始时,我们四人行当中,胡闹的却是被家长们认为本该最省心的乔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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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万众瞩目的STEEL BALL RUN终于如期而至,而预示着比赛正式开始的号令声在喧闹如潮的观赛区中简直弱如蚊蚋,只见在千万人的欢呼呐喊下,数不尽的马匹嘶叫着浩荡奔走,唯留下了腾腾飞扬的黄土。
顶着牛仔帽遮阳的珍妮纳闷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骑手们,她歪头疑惑着问我:“乔尼怎么会突发奇想也去参加这个赛马啊?他的腿没关系吗?”
作为克里斯蒂代表的梵纳去碰面了我家生意上的一些合伙人,而珍妮跟我都穿着便捷的轻装,头上戴着同款牛仔帽坐在观众席观看比赛。
至于乔尼。
这家伙不知道被打了什么鸡血,又或者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总之在我昨夜找见他时,他正被一匹老马拖在地上溜圈,浓浓的夜色都掩盖不了乔尼身上的疲惫和伤口。当月光被云挡住,他狼狈的模样就会随之躲藏进黑暗之中,我摸不着头脑地站在一旁,耳边却能清晰地听到马蹄踏在沙地上的哒哒轻响,还有前者被拖拽着的身体摩擦而过地面的粗粝声。
被那副场景吓了一跳,我快步上前抓住栏杆扬起嗓质问乔尼这是在做什么。
还没等乔尼回话,那片云就又散去了。淡淡的光重新将眼前的一切点亮,隐约能看见乔尼挣扎地抬头瞥向我。
他眼中凝结着的是非这么做不可的执拗,以及坚不可摧的什么意志。
但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向我解读那份意志源自于何处,只是拉扯着马的缰绳,又开始与老马新一圈的较量,他就好像是峡谷中的老猎人在熬鹰,又像是在熬我。
乔尼正在和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殊死拼搏,而这种不知所措的失控感让我焦躁和不安着。
昨晚的月光却又很柔,仿佛在安抚我的情绪,但赌起气的我还是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盯着乔尼瞧了一晚。
他果然也是在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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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EL BALL RUN的赛事领导者就此诞生了!1st.STAGE的王者——杰洛·齐贝林用时18分7秒拿下了第一名!”
第一段赛程在火爆的开赛当天就直接落下了帷幕。
珍妮在临近终点看到迪亚哥被后来者们赶超时,疯狂地拍手叫好。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珍妮自打开赛后就双眼冒火光。她记仇的本事可非同寻常,甚至顶着迪亚哥“赛马界贵公子”的超高人气,在人群中忘我地诅咒着对方赶紧摔下马。
这人还毫无愧疚感的与珍妮打着招呼。
青眸金发的高大男子冷静地打量着我们,刚刚错失第一段赛程冠军的这件事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在感受着我们二人气势汹汹的不欢迎与厌恶情绪后,也只是轻笑牵着他的马乖乖地离开了。
我木木地看着迪亚哥的动态,这回的不解轮到了我,看向珍妮:“他这什么意思?”
红发女子冷笑:“欲擒故纵懂不懂?那个和他结婚的老富婆八百年前就去黄泉路长眠了,但迪亚哥倒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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