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4）

了才回去。

打开门后看到谷溪山坐在客厅看电视，历史节目，他好像一直很喜欢历史。

不过这个年纪坐在电视机前聚精会神地看电视，还是挺有意思的，她都多少年没看过电视了。

谷溪山微微和她点了一下头，“餐桌上的水果你想吃的话可以吃。”

宋清河的目光落到厨房的餐桌和客厅的茶几上，两个大概40厘米高，50厘米宽的果盘里装满了水果，高高的凸出来。

不用放到冰箱里面吗？他们这个城市夏天可是很干燥的哎。

“哦。”她点头。目送着他走回卧室。

偌大的客厅里除了依旧站在门口的她，还有电视里传出的声音。

她把电视关了。

然后一边欣赏着谷溪山家卫生间，一边快乐的洗澡，没错，洗澡和睡觉是最快乐的事情，她人生中所有哲学般瑰丽的念头，都是在这两个时候灵光闪现的。

她回忆着刚才谷溪山的动作和神态，努力地猜想他的情绪。

她可真厉害，拒绝一顿饭，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疏离了，不过这是她最期待的，甚至如果他不住在这里她会更高兴。

越想越不像话了，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心思呢，让人家房主出去住……

水落在身上，宋清河渐渐渐渐有点热，有点缺氧。

她想忍着快速洗完出去，不料鼻子突然涌出一股热流。

用手一抹，手背上都是血。

接着大滴大滴鼻血落在身上，地上。

她赶紧关了水龙头，用纸塞住鼻孔，仰着脸，举起胳膊。

但是鼻血像发洪水一样止不住，地上已经流了一滩。

慌乱中她把淋浴龙头开关打开，调到冷水，试图一边用冷水冲身体一边止血，刚才可能太热了。

随着纸巾一团一团扔到垃圾桶，宋清河浑身打颤地终于止住了鼻血。

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惨白着一张脸走出浴室，宋清河害怕的腿软，她是经常会流鼻血的人，但从来没有一次流这么多。不会是得了什么癌症了吧？

十几分钟后，谷溪山的房门打开，宋清河目不斜视地站在卫生间门口的洗漱台刷牙，仿佛没看到他，她刚才还没来得及刷牙洗脸。

直到他关上卫生间的门，宋清河才突然想到垃圾桶里带血的卫生纸，她刚才差点把空桶装满了。

他会不会以为……

惨白的脸终于因为羞耻变得稍微红润，但是刚才情绪一激动，鼻血又淌出来了。

谷溪山出来后就看到宋清河手忙脚乱地擦鼻子。

他知道她从小就爱流鼻血，尤其是夏天其中的一两个月，几乎一周一次。

他走到他身后，把她仰起的头微用力往下按。

“你干什么？”

“别动。”他拨开宋清河挣扎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肩膀，按着整个身体往前倾，一手捏着她的鼻梁中部。

宋清河刚想说话，谷溪山抢在她前头，“流了这么多年鼻血，还不知道正确处理方法吗？”

什么正确处理方法，她现在的鼻血就像不要钱似的往洗漱池滴好吗！难道要她失血过多而死吗？

宋清河不甘心！她把身体用力往后靠，头使劲往上扬，整个人不知不觉贴到他怀里。

镜子里面的两个人互相用着劲儿。

“你这样鼻血会进到食管里，别动！”

较着劲儿的宋清河被他严肃的声音震惊到，尽管心里不乐意，还是乖乖安静下来。

鼻血毫无阻碍地往下流，一颗一颗像红色的花朵绽放在洁白的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