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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消散了很多,但是还是可以闻得到的。 这香火味道一消散,我就问到了自己好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的味道了。 好像当个神仙,走到哪儿身上脏了捏个净身咒就能干干净净的。 幸好高老三我们碰到的早,但凡晚个几天,香火味道就遮不住我身上的体味了,或者我就饿死已经开始变臭了。 他都不用在贴着脸闻,老远都能闻到味道。 高老三现在看迷彩帽已经逐渐不再怀疑迷彩帽说的跟他是同行这件事了,对他投来赞赏的目光。“小伙子年纪不大,懂得挺多呀。” 迷彩帽谦虚道:“没有您老懂得多,我这都是纸上谈兵的理论知识,上不了台面,后来三位前辈是怎么走出来的?” 好家伙,我心说这就开始称作是前辈了,所以我和司简在旁边就是多余的呗?虽然很理解迷彩帽是为了套话才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那我走?” 问到这里,高老三满脸愁容,心思很重,缓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大哥最先发现可能是香灰的原因,所以我们三个人一商量,打算试一下最远距离,等再次走的时候走到这个最远距离的时候把东西放哪儿,然后一趟一趟运。谁知道我那哥俩都能用这个方法搬着东西一步步走出去,眼看他们就要走远,我却始终在原地踏步。” “原地踏步?” 高老三对我点点头,“是的,原地踏步。不管拿不拿东西,只要出了哪个距离,我就会立即被送回那个房间,根本走不出去,我的前方仿佛没有路。” 迷彩帽摸着下巴,很认真的说道:“像是鬼打墙?” “对,我大哥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是鬼打墙。但是我们怎么会担心这些?关于破鬼打墙的方法我们知道的不下五种,包括用极阳的东西破解,什么心头血之类的,或者点燃犀牛角开路之类的,可是一样也没有用。” 心头血我理解,大概就是因为它是人浑身上下最干净的血,所以说是能破除邪祟。犀牛角我也听过,据说点燃犀牛角人能与鬼通,很多时候祭祀都会用到这种东西。 那么极阳的东西是什么?符咒之类的吗? 我问迷彩帽:“极阳的东西是什么?” 迷彩帽撇了撇嘴,“小孩子问那么多不如多喝水。” 怎么我这么勤学好问的人还会被鄙视呢? 然后他继续跟高老三说道:“那不得困死在哪里?” “没有没有,当时我年纪最小,脑子转的快。心里一琢磨,感觉可能不是鬼打墙的问题。困住我的可能不是邪物” “那是什么?” “那是圣物,跟神有关的东西,所以我们用驱邪的办法去破除这个鬼打墙在破不开。” 说完,杨伟业又转了一圈,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转了,直接坐到了悬崖边,两个脚在下边晃荡。他瘦的皮包骨,坐在那里仿佛风一大就会被吹走一样。 高老三看杨伟业的眼神却非常的欣慰,仿佛孩子终于长大了,不会再给人添麻烦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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