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巴蒂嗨起来(2 / 2)
是凝固的。 但这不可能,因为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也听不到声音了。 我经常出现低血糖的情况,严重起来耳聋眼花,现在自己耳朵的感觉就是聋的,伴随耳鸣。 意识到以及出现和司简一样的情况之后,我突发奇想。 他那个时候为什么回头呢? 他能看到我嘴巴在动,说明视觉是没有消失的。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有可能他经常锻炼身体强壮,我们两个中毒的程度不一样。 但雾气是流动的,不仅能看到,皮肤也能感知得到,我应该是没有瞎。 只是看不到局部。 那如果此时和司简一样回头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和司简一样如同鬼魅般的消失? 眼下没有更糟糕的选择了。 我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雾里。 白雾浓度和霾一样,我凭着记忆摸索壁画,先是摸到一张裂开的脸,然后又手不离墙摸来摸去直到摸到那缝隙。如果白雾有毒,对我来说现在也是吸多少都一样了。 手上沾了不少水珠,摸起来有点粘粘的,可能是里边沉淀的化学物质。 白雾散去之后缝隙就会合上,我没有多想,侧身钻了进去。 等白雾消失后,迷彩帽看到的角度就是我也在他眼前消失了。 对不住了,我们两个人必须有个人控制机关,另一个人进来的。 进入之后,我直接贴着石壁背面不动了。 谨慎点好,能不能与司简汇合是另一件事。万一前方有个巨大的坑,多走一步我就能摔下去。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大概数到四五百下之后,视线里的迷雾没那么浓郁了。 一束光穿过雾气从我身后散射来,雾气依旧很妨碍视线,可丁达尔效应却如同神迹。 神迹是迷彩帽带来的,他把探照灯塞了两把进来。 一把死死地卡住了缝隙,探照灯灯戴头上就感觉份量十足,卡在石壁里被挤的变形,拽都拽不出来。另一把就是我原本用的那把,电量不足,但是能用。 现在照明设备几乎都在我手里,迷彩帽不知道有没有剩下荧光笔之类的。 暗淡的光照照出一条通道,我想着自己得待在一个周围安全的地方,于是就打着灯迅速向通道另一头走去。 倒也不是害怕墓里的死人,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如果雾气有毒,过不了多久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死人,说不定还能碰上照片里那位,或者能碰上司简呢? 现在该担心的是活人,会在弥漫的雾气中悄悄贴近那种。 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多少有点让人害怕。 好在又过了没多久,我走的不算太远,雾气彻底消散了。 这个通道的墙不是石壁,是现代的泥巴墙,有夯凿痕迹。 从年代上来看,夯凿它的人已经入了土。墙壁之中有淡淡的铁锈味,工人在做这个通道的时候很可能为了维持稳固在里边藏了钢筋,钢筋生锈,铁锈味儿从土里散发出来。 就在我犹豫是继续往前走还是原地不动时,迷彩帽已经坏掉的探照灯闪了闪,我被这一闪吓了一跳,转头一照,余光间瞟见墙上有与众不同的地方。 墙上有红色的浅浅的手印,像是已经干枯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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