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诱 “它能有什么坏心思?”(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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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鹤凌皇第三次被挂断电话, 愤怒地摔了手机。

鹤天行听见响动,翻了眼自家儿子。

“冷静。何必这么大火气”

“鹤令璟那小子要造反,你管不管”

鹤凌皇气得两手叉腰, 胸膛剧烈起伏,像个快爆炸的葫芦。

“挂我电话, 还挂了三次方少亲自约他,他甩都不甩。而且, 还抢了周青故的女人。”鹤凌皇越说越气愤, “他这么狂, 是不是要造反”

“他一直很狂,你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鹤珏伸出手,欣赏自己刚做的美甲,对于堂弟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她以前觉得,鹤令璟的轻狂,是做戏给鹤家人看的。

他心里有个标准,不会太出格。

现在看来,似乎未必。

他本性张狂桀骜,只是不知道, 有什么资本支撑他如此放肆。

鹤天行放下手机的资料, 语气无奈, “你让我怎么管”

鹤令璟根本不听他的规劝。

鹤凌皇更生气了。

他身为鹤家未来继承人,尚且要受到管教, 凭什么鹤令璟无法无天

鹤珏放下手,似笑非笑嘲讽, “这不是你们期望的吗”

放任他浪荡、堕落,最好变得一无是处,把自己作死。

鹤天行瞥了眼侄女, 没有辩解。

诚然,他确实希望鹤令璟不成器。

但是他被名流圈边缘化那么久,还有能耐把大人物得罪个遍,鹤天行属实没想到。

毕竟他姓鹤,名义上还是鹤家的小少爷。若是做得太过分,鹤家少不得给他收拾烂摊子。

“小珏,你跟他亲近,帮忙劝劝阿璟。”鹤天行摆出伪善的姿态,“他收敛点,鹤家还能保住他。”

“他求你们保了”鹤珏直接怼回去。

“”鹤天行哑口无言。

“再说,我跟他也不亲近。”鹤珏拎起包包,唇角扯出一抹嘲讽。

“你们做出那些事情之后,阿璟跟鹤家任何人,都不可能亲近了。”

“什么事”鹤凌皇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谜语。

当年,鹤天行和鹤天道邀请三弟去海岛度假,唯独没邀请鹤凌皇。

后来他只知道三叔和三婶遭遇海难,至于怎么发生的,鹤凌皇懒得深究。

“你不必知道。”鹤天行脸色沉下来,对儿子说,“既然阿璟不接电话,也不必费心联系他了。他自己惹得祸,自己看着办吧。”

“哈”鹤令璟露出黑人问号脸。

如果他抢了周青故的女人,亲爸和大伯非把他皮拔掉一层。

怎么换成鹤令璟,他们全然采取放任的态度。

莫非,鹤令璟才是家里最受宠的

鹤凌皇很不服气,捡起手机想电话轰炸鹤令璟,发现已经彻底摔坏了。

“艹”鹤凌皇踹开手机,恨恨地说,“你们不管是吧我管”

十一月中下旬,漠城开始大幅度降温。

国艺的舞蹈练习室建得早,没有安装地暖,全靠空调取暖。

每次上课前几分钟,教室里如同冰窖般。

饶是如此,舞蹈生依然要鼓起勇气,换上练舞服和鞋,在冰凉的地板上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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