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行动(2 / 4)
你运的是什么货?”
孙大钧腿都软了,哭丧着脸,“干、干货。核、核桃,栗子,枣之类。”
车上装的确实是这些,那贵重的宝物用盒子蜡封了藏在其中一辆货中间,若非把所有货都倾倒出来,否则很难发现。
“货运往何处?”
“涿、涿涿州。”孙大钧的舌头都颤的捋不直。
“送到涿州卖给何人?”
“那、那边有、有集散地,卖价高些。”
“多少一斤?”
“核桃能卖到十二文一斤,栗子十文,大枣二十五文。”
“可有行商公文。”
“有、有的。”
这趟镖非同寻常,做戏也就做了全套。孙大钧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公文递过去。
审问告一段落。
孙大钧走出书房时,额上的汗还挂着,和陶玠相视一眼,彼此讳莫如深,在山匪的看守下回到院子。
院里,一行人正等的焦急。
徐尧来回踱步,抓耳挠腮。杜袅袅搬了把椅子晒太阳,顺便盯着这些等候的人看。
看着看着,她忽然皱眉,“咦”了一声,朝徐尧身旁两个不起眼的汉子多看了几眼。
那两人似有所查,不约而同地背过身去,原本低垂的头更低了一些。
就在这时,院门打开,陶玠和孙大钧被推了进来。
“老实待着。”看守啐了句,门重新阖上。
经此一遭,两队人手各有要事交代,非常有默契地各自找了个地儿围过去低语。
杜袅袅悠哉地搬起椅子,细细的柳叶眉挑了挑,勾着唇角,温温吞吞回了屋。
不多时,两队人手也陆续解散,熙熙攘攘进屋。
徐尧身旁跟着两人,好奇道:“大人,隔壁那屋和陶大人什么关系?”
徐尧拿出威严,“不该问的别多问。”
末了,又补充了句,“她们都是老弱妇孺,你们多关照些,陶大人交代过,定要保护好她们的安全。”
两人似有所悟地互看一眼,“是。”
申时,太阳偏西,离落山尚有一段时间。
陶玠在闭目养神中被打断思绪。
“兄长,祖母的病似是加重了,你快过来看看。”杜袅袅娇滴滴立在门口,眉间似有化不开的浓愁。
陶玠本以为她是寻个由头将自己唤去,进屋却见老太太卧在炕上,情况确实不太好。
“祖母昨日就没吃下什么饭食,夜里睡的也不踏实。今日过了午时便昏昏沉沉。”杜袅袅看上去六神无主,“我们本是因祖母的病欲前往京城求医,却没想到被困在此处,求大人,救救我祖母。”
大略看清老太太的气色,陶玠沉声道:“我略通岐黄之术,如若不介意,我可以给老太太把把脉。”
古人都喜欢自谦,略通,应该就是很懂了。
杜袅袅欣然应允,看着陶玠专注把脉的样子,心想他懂得还挺多,要是让她在本职专业外再修一门医学……
嘶……医学生都是五年、八年起步,杜袅袅打了个寒战,甩掉这种可怕的念头。
陶玠凝神诊脉,说出的病症和之前大夫说的差不多,杜袅袅忙将此前的治疗方法说与他,陶玠沉吟半晌,“此处不便开方熬药,我给老太太行一遍针法,或能缓解一二。”
还会针灸?杜袅袅称赞道:“大人真是博闻广识。”
陶玠目光从病者身上抽离,看向别处,“称不上,不过家里有久病的老者罢了。”
他取过银针,施针约半个时辰,收针离去。
待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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