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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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遇、得罪云家的夫人来暗暗威胁温大有。

所幸,温大有亦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即便是一开始持不赞同态度,此时也在自家夫人的劝慰下,逐渐接受了此事。

不仅如此,他还殷切地嘱咐道:“既然娘子已经办成了此事,今后便仔细为侯夫人做事,万万不可出了大差错。”

张红玉自然是知道温大有的心思,她轻轻靠在夫君肩上,难得俏皮地温声软语道:“我省得,我在账上的本事,夫君还不知道么。”

只是过去家中中馈遭婆母把持,她从未有如在娘家时一样,有展现的机会罢了。

温家的矛盾便如此转化为了夫妻俩的幸福时刻。

而前不久被自家派去云家打探新上任的侯夫人的底细的几家人,却是过了个十分不美好的夜晚。

等几位娘子将白日里云家的景象说与自家夫君听后,她们见到的,便都是对方一脸的惊惶。

对这些别有心思的人来说,那侯夫人如今的表现与此前全然不同,而那云侯,据说出了临州,是去借粮去了。

这两夫妻一个毫不弱气,另一个则开始办实事,这、这可不对劲啊!

想到前头这些日子,众人带着云家小侯爷从四处享乐,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他们在酒色正酣时,也不知道吐露了多少自家的底细。

这可坏了!

只是小侯爷如今竟然还隐忍着此事未曾发作,莫非,莫非是放长线钓大鱼?!

这可真是……

简直奸诈!狡猾!无耻!

先不说众人心中是如何将小侯爷骂得体无完肤的吧,他们眼下心中俱都慌乱不已,绞尽脑汁地只想着该如何挽救自家这岌岌可危的形象。

经了这么一遭,喜的喜得睡不着,忧的也忧得辗转难眠,各府的灯火,硬是比往常要多燃了许久。

与临州相邻的全州。

云舒看着那高高悬于天上,已不甚圆润的月亮,心中却是如同覆上了一层阴霾。

就在晚间,他与全州的府官闻直在一片热烈的气氛中宴饮了一番。

因全州总督年老,如此不过是奔着养老退休的念头待在了这位置上,平日里一贯是不管任何事,只做一闲翁的。因而借粮借银此等事,云舒找上的,也是父亲昔日的好友闻直。

原以为闻直真如父亲从前口中说的那般,是一个虽十分圆滑世故,在大事上却也很是讲义气之人。

然云舒在谈笑间将正事一说之后,他便敏锐地发现,这闻世叔,面上的笑容瞬间便浅淡了许多,后头也不再与他叙从前与老云侯的旧,而是招上诸位下属,仅玩乐于席上。

待宴饮过后,闻直假作醉意熏熏,拉着云舒的袖子,大吐苦水,又云全州府库不丰,又云全州百姓不富,说来道去,便是委婉地说了一个意思——全州没钱,也没粮!

云舒心中一片凉意,他一边噙着笑应付着闻直,一边寒着心。

是他不知所谓了,以为靠着父亲生前的关系,能收获一二,没想到,这闻直确实是事故圆滑,那正义正直之气,反正他是未见分毫。

他不由得想,若是父亲来借,这闻直,他会借么?

想必是会的罢!他不是父亲,因而他们的情分便落不到他身上来。如此一想,倒也能理解。

只不过,即便是不讲私情,全州便借不得了么?须知,御沙关这天下门户若是起不了屏障的作用了,他全州,焉能完好?唇亡齿寒的道理,这闻直是全然不顾啊。

而且,是当他如此好骗么,全州在几个州府中,可是富得出了名的,它穷?骗鬼呢。

云舒感受着春日夜晚的微凉,暗道,如今既然全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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