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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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乎弹飞式地从他身上离开。

她坐在床上,才发现衣衫不整,连胸前都半露半遮,如果他只剩一口气,她或许把他当成一块木头,可是现在他不但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她再也无法忽视刚才的那般肌肤相接。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甚至是个浪荡的女人,而且,就算她自己不以为然,上官宴也一定觉得她无可救药。

她再也无法想象这后果是什么,如果还想活一条命的话?她从石床上快速跳了下去,在他面前躬身行了大礼:“大人,您今天受了伤,身体一直在发冷,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斗胆用凡躯给你取暖。”

她没有抬头,希望这个解释能让他消除对她的杀意。然后这屋里沉默良久,直到余光里,白影闪动,上官宴应是坐起了身。

寒铁似的手掌顿时抓住她的下巴,她的头颅就像玩具一样被他抬了起来,下颚的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产生一瞬间的求生不能。

然而,她一抬头,就对上他冰冷寒恶的眼神,就像要把她碎尸万段的眼神,这一次她恐怕难逃厄运。

他竟一句话也没问,在看她一眼后,忽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倏地就飞入了天空。如一把铁钩锁住肩膀,她觉得肩膀一定是被勾穿了,刺骨的疼痛向体内渗透。

风越来越冷,上官宴也飞得越来越快,不到一眨眼功夫,那种极致难忍的寒冷终于裹住全身。

他一放手,她从半空里跌了下去,要不是刚刚升到筑基有些法力护体,这摔下去恐怕是粉身碎骨。

她落在白雪皑皑的雪山上,皮肤一旦接触到冰凉的雪,她就打了个哆嗦。

这不是普通的雪山,她只用一抬眸,就瞧见了雪山顶部的火山口,这是“不雪山”,南洲最冷的雪山,与冰海对应的冰寒之地,之所以叫不雪山,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里下一场雪后,就不再融化,不雪之意由此而来。

上官宴将她带到这里,就是想让她这薄薄如蝉翼,又不穿好的衣衫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拼命裹着薄纱的领口,想减少冷风吹进肌肤内。但是这一切于事无补,冷风如刀子一样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肆意地刮割,一道一道地,让她不断地颤抖起来。

猛然地,她的头发被抓起,她趴在地上,头却高高地抬起,上官宴连弯腰都懒得弯,只是把她如垂死的小鸡般拧起,她半垂着身子,拼命想用手抓地面,然而什么也抓不到。

其实她已经感觉不出肉皮撕扯的巨疼,只是开始一瞬间有过,被他提得久了,就被这寒冷凝固了。

她无法逃避他冰冷的眼神,只得铮铮地看着他,看他到底想怎么折磨她死,她先前还想过剥皮的死法,不过这时候她觉得确实有些残忍,虽然这副躯体不是她的,但是要真的一片片将她身上的皮剥下来,她一定会向他求饶,她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人,她也很怕痛。

“果断一点!让我死的痛快一点!”她咬着牙,拼着气力说出这番话,然而寒风倒灌,她又浑身打了个寒战。

“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死!”他的声音极冷,几乎和不雪山的寒风无异。

她猜想他不会让她好过,她必须要刺激他一回,与其活活折磨死,还不如死个痛快,于是她笑了笑:“我就是睡了你!你守身如玉,为了你师父,除了让我死还能怎么办!”

她知道她说完这句话,上官宴一定会一掌拍死她,然而他没有,只是眼睛由极冷增添了几丝血红。

她甚至感觉到他拧住她头发的手在细微地颤抖,果不其然,她说到了他的痛处,他一定会立刻了结她。

可是他依旧没有,他猛地松手,这一次,她只觉头发就像一根根从头顶拔落,头皮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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