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熙王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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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收到家书时我也在场,当时便猜到你会回去,所以不必向我道歉。”

短短三句话,简简单单便把擅离职守和藐视上司俩罪过给带了过去,苏麒心中有些感动,准备了一肚子道歉的话说不出口,只得起身深深一揖,颇为动容的说:“多谢王爷。”

洛锡琰轻轻点头承了他的谢,扭头见竹青拿着小蒲扇使劲给炉子扇火,不由皱眉喝道:“竹青!做什么呢!”

“哎?!”突然被点名,竹青有点懵,捏着扇子使劲眨眨被烟熏红的眼睛,委屈道:“王爷,我……我在泡茶啊……”

“你这阵仗哪里是泡茶,炖茶还差不多。”洛锡琰气得发笑,“九窍灯笼是春茶,经不起你折腾。”

听到洛锡琰这么说,苏麒立马想到了那日徐青芽喝茶时说的话,赶紧补充:“不错,这茶是明前茶,讲究鲜嫩,不能用冬茶的法子来醒,不然喝的时候就没味道了。”

“看不出来苏大人对茶也有些研究。”洛锡琰眼眸微亮,带着一丝赞赏之意。

苏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干笑两声说:“惭愧,此乃家妹告诉臣的,臣随父亲是个粗人,不太懂这些高雅的东西。”

“家妹?”洛锡琰眉梢微挑,轻嗤道:“是曾在宫里放天灯结果不小心烧了陈贵人裙子的那位?”

“额……”苏麒背上冷汗直冒,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心中却灵光一闪,有了别的主意。

洛锡琰是皇帝的亲侄子,也就是洛涵远的堂侄,徐青芽成亲后想必会经常见到这位侄儿,如果现在不澄清,等徐青芽出嫁了指不定会冒出多少麻烦,不如趁现在说清楚,今后宫里若有人为难说不定还能多个人帮忙说话。

“不是那位。”

苏麒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舔舔嘴唇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斟酌着说:“实不相瞒,臣这次回家就是为了妹妹的事,您说的那位苏映秋并不是臣亲妹妹,而是十七年前为家母接生的产婆的外孙女。”

“竟有这回事?”洛锡琰双眸微眯,颇感兴趣的问:“如何发现的?”

“产婆换了孩子想扔粪池灭口,结果被一茶农发现带回淄州,前几日那茶农带着家妹上京,恰好遇见家母,因和臣年少时生得像,家母便将她带了回去。”

提起这件事,苏麒不由得怒气升腾,搁在腿上的双手用力攥紧,向来挂着优雅微笑的俊脸也黑似锅底,近乎咬牙切齿的说:“若不是恰好被家母撞见,家妹便要在茶乡浑浑噩噩穷苦一生,而那位鸠占鹊巢的秋姑娘则嫁入延烁郡王府,一辈子荣华无忧富贵不愁。”

洛锡琰安静听他说完,端起竹青沏好呈上来的茶轻呡一口,好一会儿才说:“这样也好,换个懂茶的叔母,我也能多讨几碗好茶喝。”

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苏麒看着洛锡琰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中不由感慨:若是涵远也有这魄力该有多好!

玉京,秦安王府。

“阿嚏!”

候在书房外的侍从白松听见洛涵远打喷嚏,立马推开门担心的问:“主子,您不舒服?”

洛涵远白他一眼,收起帕子没好气的说:“耳朵这么灵,属狗的?”

白松见他心情不好,知道自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赶紧把门重新合上,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其实也不能怪白松,自那日从皇宫回来,洛涵远的气色就一直奇差,张嬷嬷咬定自家郡王爷是心事郁结导致气虚体弱,需要时刻照看,每餐大补。本来吧,这请个大夫就能弄清楚的事,洛涵远也不知是拧了哪根筋,死活不看,结果害得全府的人跟他一起受张嬷嬷折磨,一刻不得清闲。

胡思乱想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白松赶紧收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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