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烧不透儿。(1 / 2)
一个会议室的人都被佟仓货的这一声吼吓呆了,校长连忙示意教导主任上前把那本被佟仓货摔在地上的教案拾起来,并且随口对教导主任说:“把他叫进来吧”。 那意思是很明显的,校长尽管不知道那本教案的主人是谁,但根据工作的程序和需要,下一步是必须把那个教案的主人叫进来让佟仓货进行“训诫”的。 “不用叫他”,佟仓货干脆利索,紧急地说。 教导主任拐回身子,将那本教案放在黄校长的面前,他看见那本教案的封面上写着“苏老二”三个字。 那天,一众人从会议室里出来,又无巧不成书地碰见苏老二从会议室的门前走过,人们都用一种特殊的眼光看着他,只有佟仓货嘴里嚼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脸上的肌肉早已松弛了下来,他看着苏老二大声说:“苏老师真能,教那班那班成绩就好······”。 平时,苏老二和学校的会计要好,那一段时间,他发现那会计和他见面的时候就笑,并且笑的不寻常,终于有一次,他对苏老二说:“你是咋他了?你是咋得罪他了”? 会计把那天在议室里发生的一切向他说了说,并且让他以后注意一点。 苏老二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自己是咋了,是因为啥得罪了佟仓货。 从此,苏老二不止一次的和那会计交流过这个问题,都一致认为,苏老二的字写的是不好,但字儿写的不好不算是毛病,同一个学校存在着字比苏老二写的不好的人多去了,佟仓货为啥没有摔别人的教案?为啥只甩了苏老二的教案呢?是自己的名字起的不对?还是因为自己教案的封面上写名字了?谁教案的封面上没有写名字?要是自己教案的封面上不写名字,那又该当何罪? 后来的后来,苏老二渐渐地明白了,佟仓货之所以这样做,一是他听说了自己称呼他“老佟这号儿货”了;二是他要在这个时候,这个苏家屯,他的发迹地,不失时机的表现自己的威力,树立自己的威严了,大有“我想咋着就咋着”的意思;三是佟仓货在那种“不是我你就转不了正;公社书记是俺亲戚····”的思想支配下对苏老二的一种进一步控制;四是苏老二竟能吃上皇粮?他心里积淀的那种苏老二和康素贞相互“待见”不系统性的嫉火,这时死灰复燃了。 苏老二心里模模糊糊的,他认为佟仓货之所以这样做,弄不对和老耿那天骂他是“妻哥,小舅子,孩子家外爷”有关。 从此,苏老二认识到了当时自己在那一个环境里的“捶布石”状态,佟仓货手里轮着的那一个“棒槌”会有意无意的,随时捶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经过这件事,在场很多人也都对佟仓货这种“烧不透儿”的做法持反对和不解的态度。 “烧不透儿”就是早产儿的意思,人们时常用来表示某个人的不正常行为。 那一段时间,苏老二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夹缝里生活和工作着。 即是如此,苏老二除了在个人的感情上对佟仓货有了谨慎和防备的心理,但对他那一种特有工作作风的崇拜还没有减弱到最低的程度。 佟仓货也就是这样,他一辈子都用那样雷厉风行的“粗口”滋润着自己的肉体和心田,使自己的身体伟岸和光泽着,他也就是运用着这样的发泄和“粗口”,时不时的寻求着自己身心的那种愉悦。 时常处在这种愉悦之中的佟仓货那能不长寿呢? 因为当时外界传说老师们都是“吃面条儿查根儿,吃红薯写名儿”的格局,开始的时候,苏老二认为这是委屈老师们的,但在黄校长的身上他对这样的说法有了新的认识,也正是基于如此的原因,苏老二不想把黄校长的用意挑开,他的心里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之所以有这样的人和事,都是因为那个时候还是欠吃的原因。 ······· 现在听到那小佟老师说起了这件事,苏老二实在是不敢多参与,他清楚,一旦参与这个事情就会立刻促成佟仓货和黄校长在围剿自己的事情上产生合力。 苏老二说:“遇上这种校长,有什么办法呢”? “他算球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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