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比赛(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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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击球带着一股狠劲,每一球都足以把人从扫帚上打下来,我毫不怀疑他疯起来会把击球棒往人脸上砸。

他们奉承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原则,连一向把“加入院队”挂在嘴边的德拉科吐槽起了训练强度。

听着德拉科的喋喋不休,趴在城堡走廊的窗口吹十一月的寒风,我意识到自己以前从不会做这种傻事——我不愿去面对内心隐秘的角落里,那些无法开口,无法被接受的龌龊心思。

埃利奥特从那天后再也不和我讲一句话了,他依旧是学院里的万众瞩目的优秀学生,我还是那个傲慢的斯特里特。

......

这周六是本学期第一次魁地奇比赛。作为斯莱特林的金牌击球手,埃利奥特再也没空在教室门口等女朋友了,塞尔温为此在休息室大哭了一场。坎宁叫嚣着晚上要吃蛋糕庆祝。

我捧着一杯巧克力热可可,把自己裹在毛毯里,惬意地坐在休息室的壁炉边烤火。当我睡的迷迷糊糊时,似乎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是同学院的米里森·伯斯德,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尖利:“谁都知道,斯特里特是个没教养的野种!德拉科,你不该和她混在一起。”看来我该撕碎她的嘴。

“是啊,她上次趁我不注意剪坏了我的头发!”是克劳迪。因为她诋毁我的头发是一堆水草。

“她对我用了吐鼻涕虫咒!”是塔夫特。当然要对你用,长舌妇的下场不该如此吗?

“黑魔法防御课上问我要不要试试钻心咒,她就是个怪物!”我不记得这是谁,但我总是不会冤枉每一个对我抱有恶意的人。

“她就是个疯子!以后会被关在阿兹卡班。”是弗利,那个被埃利奥特揍过的家伙。我该对他用不可饶恕咒才能让他长记性吗?

他们厉声讨伐着怪物斯特里特,仿佛天降的正义使者,毁掉我就是维护了真理与正义,那些闲言碎语汇聚在一起,组成了陌生的我。

他们说我是一个随时会发狂的疯子,充斥着暴力和愤怒,像一头囊毒豹。

我缩在这儿,没人注意到我也在休息室,听着她们七嘴八舌的指责,我的意识也慢慢回笼,准备给他们个教训。同时我也打算抽出魔杖,坐实这些传言,做好和德拉科变成对立面的准备。

“艾尔芙是我的朋友,她不会无缘无故做这些。”德拉科的语气很坚定,透着十一岁男孩的稚嫩,“她也不是什么野种,她是斯特里特唯一的继承人。”

他们被德拉科的话堵住嘴,休息室里安静极了。我也僵在了原地。

我没想过认识仅仅两个月的德拉科,愿意给予我朋友的尊重和信任。我曾经也有新朋友,他们的思想总是被三言两语引导,变成米里森的一员,曾经的“朋友”看我的眼神从欢喜到厌恶,我的心都要碎了。

西奥多冷冷开口:“你们学的淑女论没有教过你们不要在背后议论人吗?或许你该读一读《生而高贵:巫师家谱》,斯特里特是纯血中的纯血,轮不到你评头论足,伯斯德小姐。”他加重了伯斯德的发音,因为米里森是个混血女巫,不在纯血二十八家族里,“并且——你——是我见过最下流的男生,在背后咒骂女孩儿,你的绅士风度也不过如此。”

我第一次听西奥多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只听声音,就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冷漠的脸。

马尔福和诺特两个古老而富有的家族,在斯莱特林里有一定的威望,没人去为难他们。弗利嚷嚷着什么,被米里森拦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没有选择起身,休息室的石门打开,陆续有人出去——大家下午都有课。

我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眼睛被酸的有些难受,眼泪浸湿了毛毯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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