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选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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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将刺客直接给丢到大理寺牢狱中,就安排下属官员彻查此事。自己则是回公廨喝茶看案卷。

“娘,您怎么不查案?”

白桃头都没抬道:“我是大理寺少卿,手下好几十的官员能断案,我为何要去查案?”

“那些官员一个个跟吃白饭似的,苏欢不就是被他们冤枉的嘛。”

“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人将苏欢定性为杀人犯。他只是有嫌疑,衙门一没严刑拷打,二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他只需配合调查就行,有何不妥?”白桃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案卷。

“可....”白莹儿还想说,白桃将案卷放下道:“若如你所说,真有人陷害苏欢,那此刻待在大牢中的苏欢是不是很安全?若是放任你们在外,歹人杀人灭口,这事不就成了悬案?”

白莹儿瞬间抬眸,自己怎么没想到这层。对啊,大理寺牢狱坚不可摧,歹人肯定无法进入。

“想明白啦?”

“嗯。”白莹儿上前乖巧的给白桃斟茶。

白桃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案卷道:“苏欢?他怎么改名字,不应该叫苏恒吗?”

“说是为避先帝名讳,将恒改成欢。”

“原来如此。”白桃缓缓点头。

她低头刚写几个字,像是想到什么又问道:“谁告诉你衙门里都是吃白饭的?衙门有自己的办事章程,要都像你似的没规矩,那还不反了天去。”

白莹儿低头小声道:“阿平说得。”

“他还跟你说过什么?”

“没什么。”

看白莹儿这幅模样,玉珏平绝对说过更叛逆的话。

“元宝,平平有没有跟你说过朝廷上的事?”

白莹儿还是摇头,但她那不自然的小表情直接露馅。白桃也不再问她,拿起披风就道:“我有事要办,你去玩吧。”

白桃一路赶回谢府正好碰到芙蕖出府,她道:“那孩子怎么样?”

“毒已经解了,无大碍。”芙蕖拉了拉药箱的背带道:“我去城东看个诊。”

白桃拉过芙蕖来到影壁后:“这么些年你还是孑然一身,真没想过要成个家吗?知远挺担心你的。”

“如今女子可入朝为官,也可入学。我开办的医学虽说学生不是太多,但也想倾尽全力让这世上的人远离病痛。”

她叹了口气道:“至于成家,我没时间,也没那精力。”

“替我谢谢陆姐姐的关心。”说完就要离开。

“诶,芙蕖。”白桃追上去,二人刚到门口就见谢昭下马。他把缰绳交给仆从,提着衣袍迈过门槛,还是和年少时一般意气风发,只是比年少时更爱笑。

“我还有事,先走了。”芙蕖挎着药箱低头要走。

“留步。”谢昭指着那匹马道:“西域宝马,又快又稳,日后骑它去看诊....”

“多谢,高头大马我骑不惯,我那头黑驴就挺好的。二位,等我看完诊再来叙旧。”

白桃送芙蕖出府又折回来,见谢昭还在等着自己。

“找我有事啊?”

“没什么,刚收到信,你嫂子过几天回来。”

“不是刚走一个月吗?”

“她有身孕了。”谢昭低下头微微抿唇。

“这是好事啊!”白桃拉过谢昭道:“快把你那破书铺关门吧,要不回陈郡,要不就在我府上修养。”

谢昭点点头:“我们打算在你府上借住几日,等老宅收拾出来就回去。”

“你们一直住下去也无妨。就咱俩这关系还能不让你们住?”白桃突然给谢昭后背一巴掌道:“你这也算老年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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