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帅离心,贸然出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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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汤药,递到张宝相面前,“你且喝了药。要想破了这江陵,公子不妨从萧梁朝堂入手,与城外唐军形成内外呼应。”

张宝相从这位柳儿姑娘身上,感受到了几分神秘,却又说不出来。

“姑娘救我一命,我本应心怀感激,但如若姑娘不肯坦言相待,我也只好离开此地了。”张宝相说完,就准备起身,“姑娘既然看破我的身份,想必也知道,我若要走,没人能留得住吧。”

“张宝相,夔州行军长史李靖账下斥候旅斥候校尉,曾在马邑协助李靖,以一千老弱击退突厥三千铁骑,后随李靖南下,以一百先锋队直击蛮人首领邓世洛,后又破了蛮王冉肇则。”甄柳儿将张宝相的事迹如数列出,“如今,你随李靖南征萧铣,率领斥候旅奇袭文士弘,中箭落水,才被我救起。”

听完,张宝相不由得手心捏了一把汗,“你究竟是何人?”

“你只管养伤,三日后,萧梁中书侍郎岑文本会来此听琴,那是你唯一的机会。”甄柳儿放下药碗,说道,“这里叫霞凤楼,我叫甄柳儿。”

说完,甄柳儿出了房间,带上了房门。

关于岑文本,张宝相曾听过李靖的评价,此人心怀天下,常常以“民贵君轻”的思想劝诫萧铣,颇有治国之能。

张宝相心想,如果能够说服这个岑文本,或许能少些流血牺牲。

李靖将舰队停靠在南岸,下令驻营休整。李孝恭不解。

李靖解释道:“江北岸便是萧铣的老巢,这里的一草一木,梁军都了如指掌。我军新到,地形不熟,不可轻举妄动,贸然出兵,恐会遭到梁军伏击。”

李孝恭憋着一肚子的气,心想,当初说是兵贵神速的是你,如今不可轻举妄动的也是你,反正打了胜仗,你说什么都有道理。李孝恭有点后悔将兵权交出去了。

“靖公连胜两阵,想必也有些疲惫”李孝恭虽然心里有气,但也不好明着来,只是说道,“这马上就要攻破江陵城了,还是交由本帅亲自来吧。”

李靖明白了,李孝恭这是在要兵权。

“赵郡王,不知你准备如何进攻?”李靖问道。

“我准备乘夜领兵,前去袭营。”李孝恭说着,似乎感觉已经胜券在握,“等我收拾了文士弘的残兵败将,便即可入城,料他江陵守军也抵挡不住我大唐的精锐之师。”

“赵郡王能够亲征,是我大唐将士之荣幸。”李靖强压住心中的火气,耐心道,“不过,现在时机未到。文士弘,是萧铣的健将,士卒精锐骁勇,现在荆门刚刚失守,他把精兵全都派出来迎战,这是救败之师,锐不可挡。我们应当暂且把战船停泊在长江南岸,不与敌人交锋,等到他们士气衰落,然后出击决战,一定能攻破敌军。”

李孝恭哪里听得进去,一心只想着快点攻破江陵,好向长安领功。

“靖公多日劳累,今日身体颇感不适,本帅将亲率大军,攻破江陵。”李孝恭脸色一沉,对李靖的不满顿时爆发了出来,“众将听令,李靖及其旧部驻守大营,本帅带领三万巴蜀军兵,势破江陵城。”

李靖心里五味杂陈,但是情势如此,也只好让他去吧。

嫉妒、猜疑和好胜心蒙住了李孝恭的双眼,根本分不清局势。李靖知道,他这一去,很有可能就是一条不归路。数万唐军,生死全在李孝恭的一念之间,若此战一败,经营数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倘若文士弘真的如李孝恭想象那般不堪一击,我李靖又何必费尽心血,筹谋数年?要论战法,十个李孝恭都不是一个文士弘的对手,没成想,李孝恭竟然还如此轻视对手。哎!由他去吧,这样无能又莽撞的上司,想死就死去吧。

李孝恭带着三万巴蜀军兵出发,留下李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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