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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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我大唐无人能与之匹敌,岂不是一大祸患。”李建成跪在地上,诚恳说道,“况且儿臣听闻,李靖这一路上,处处收买人心,百姓多有赞扬,对于这样的将领,再有民心加持,恐为祸患。望父皇果断,除了此人。”

“李靖现在身处峡州,赵郡王年少,估计也拿不了他。”李渊叹了口气,说道。

“儿臣有一计,可杀李靖,还能掩人耳目。”李建成说道,“那峡州的许绍,不是父皇的幼时同窗嘛,您写一道密旨,请许绍杀之,人不知鬼不觉。”

“罢了,就这样。为父老矣,这江山迟早都要交给你,权且将对你有威胁的人除掉吧。”李渊转过头,躺在龙榻上,睡去。

“儿臣告退。”李建成心想,对我威胁最大的,是您的二郎啊!

三个月一晃而过,密旨也送到了许绍手中。三个月来,李靖带着张宝相、薛耀祖、司马乣等人在峡州练兵。

李靖在许绍的许可下,在当地招募了一批青壮,新建了一支近八百人的队伍,每天在城北的山林中训习。李靖将这八百人分成两团两旅,由司马乣率领骑兵团,任骁骑校尉;薛耀祖率领步射团,任步兵校尉;张宝相率领斥候旅,任斥候校尉;杜珏率领舟舰旅,任舟司校尉;而李靖亲自带领的百余人,组成一支机动部队,由其本人亲自训练,将来或可作为一支奇兵。

不久,许绍派人进山,请李靖入府议事。李靖安排好训练事宜,独自一人到了官署。

李靖来到官署,进入内堂,只见许绍一人。“安陆公,这么急叫我来,可是萧铣派兵西进了?”

许绍摇了摇头,踟蹰不语。

“难道是?”李靖见许绍神情有些不对劲,试问道,“朝廷没有答应新置州府的事?”

“这封密信,药师自己看吧。”说着,许绍从袖口里取出黄绢,递给李靖。

李靖接过黄绢,是李渊亲笔写下的密旨,展开一看,上写道:

“绍,久未相晤,甚念。峡州事宜,朕已略知,望公早传捷报。靖,消极怠军,行动迟缓,恐误良机,望除之,以正军法。”

阅后,李靖顿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站立不稳。很显然,李渊仍旧心系旧仇,不肯放过自己。现在密旨,令幼时同窗处决自己,何其心痛,一阵悲凉之感涌上心头。

许绍急忙上前扶住李靖,宽慰道:“药师,切勿悲伤。”

李靖目光近乎呆滞,心灰意冷,嗫嚅道:“安陆公若要取李靖性命,这就下手吧,也好向朝廷交差。”

“药师糊涂,我若有心取你性命,还给你看这黄绢作甚?”许绍叹道。

“多谢安陆公不杀之恩。”李靖叹了口气,颓然万分,坐在椅子上,“既然朝廷不信任李靖,我纵然有万般能耐,也是枉然。事到如今,李靖心灰意冷,只好与兄弟们屯田自耕,终老山野,再无心过问世事了。我那八百士兵,若是愿投安陆公,还请收留;若是不愿,还请安陆公好生安顿。李靖告辞!”

许绍一把抓住李靖,“药师何故妄自菲薄?皇上不过是一时误听谗言,中了小人的借刀杀人之计。药师不可自暴自弃,既然没有明诏,我自当极力周旋,无论如何也会保下你一命。”

“安陆公大恩大德,李靖自当铭记。若你放了我,又如何复命?”李靖将黄绢还给许绍,说道。

“药师有所不知,这封密旨交到我手上已有十数日了,一直没找到合适机会说与你。你我一见如故,情同手足,我不忍瞒你。”许绍说道,“这些天来,我冥思苦想,算是找到了法子。我已写好奏折,向皇上禀明,将你在金州击退邓世洛,在峡州苦练新兵,在信州协助赵郡王督造战舰等事情,作了详细汇报;另一面,我已书信秦王,请他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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